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_2.Chapter 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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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不是戀人節,也不是任何一個節日,但白一塵厥後卻老是忍不住把那天當作他的祭日來記念,因為那一日的絕望和暗淡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刃,鋪天蓋地而來,狠狠地紮在他的心臟上,將他推入了一個無底的深淵。

但他不成能是時亦南啊。

“時亦南……”白一塵爬動著淡色的唇瓣,喊出一個無聲的名字。

【我們分離吧。】

而本年,是他分開的第四年。

他悄悄歎了口氣,擠了條濕毛巾放在眼睛上敷,但願能將紅腫消下去一些。

在病院裡,在畫室裡,在超市裡,在大街上,他都能看到時亦南。

“早上好,亦南。”白一塵回到臥房,對著雙人床空曠的另一邊說話,“明天我冇甚麼事,等下我幫你畫張畫好不好?”

真好啊,隻屬於他們兩小我的週末。

而白一塵望著車窗上反射出的樂棟的側臉,唇邊的笑卻勾得更深了,他近乎沉淪地用眼神一寸寸地形貌著那小我的臉龐,像是要在心臟上刻出一個他的紋身來般慎重。

此人到底是誰呢?白一塵有些憂?,他同窗裡彷彿除了時亦南,就再也冇有這麼高的人了呀。

“冇有啊。”白一塵繫好安然帶後敏捷昂首,眼底一片驚詫,“隻是昨晚冇有睡好,如何,我黑眼圈很較著嗎?”

時亦南狠狠地吸吮著他的唇舌,吻得像是要把他撕碎了完整吃下普通凶惡,他艱钜地喘氣著儘力迴應他,差一點就擦槍走火來了一發,但是時亦南很快就收了勁,攬著他的腰溫存了一會,半句話也冇說就分開了。

在戀人節的這一個早晨,他冇夢到他和時亦南肌膚相親乾柴烈火地交纏在一起熱吻,在床上猖獗地做.愛,反而夢到了時亦南和他分離。

白一塵展開眼時,起首觸碰到的就是濕透的枕巾,它冰冰冷涼地貼著他的臉,提示著他還活著。他走到浴室,毫不料外埠在鏡子麵前看到了本身紅腫的雙眼――這個週末一點都不順利。

但是白一塵卻早已風俗了他的沉默,他坐在畫前,悄悄地看著畫裡的人,直到顏料乾透,纔拿起放在一旁的白布蓋上畫架。

白一塵沉默著,冇有說話。

但是打算永久冇有竄改來得快,他的畫剛畫了一半,樂棟就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樂棟聽著他這滿不在乎的語氣,有些活力,但很快又憋了歸去。

彆人都說他是上帝的寵兒,有著非常精美,好像油畫中的神祗般俊美標緻的臉龐,好聽到能讓人沉浸在此中不肯醒來的嗓音和極高的繪畫天賦、學習說話的才氣。

“嘖,好吧好吧。”手機那頭樂棟感慨了兩聲,“一塵啊,今晚的同窗集會你真的不來嗎?”

白一塵這一個週末本來是如許籌算的。

“待會晤。”

時亦南給他發瞭如許一條簡訊,以後就消逝在了茫茫的人海裡,留下他一小我在阿誰有些小但很溫馨的出租屋內迂迴盤桓,守著他那連帶句號在內的六個字元等過三個春秋,等出左手腕上那道以愛為名的名譽勳章。

同窗會上白一塵聽到了很多熟人的聲音,但是他卻不能一一念出那些人的名字,女人還好,他還是能認清的,但是男同窗的話他隻能用儘是密意和柔光的眼神回望著他們――畢竟他們都長著時亦南那張通俗俊美的臉。

白一塵聽到樂棟這句熟諳的話,輕笑著說:“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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