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其深心動,臉上的陰霾也褪去很多。
內心的饞蟲得不到滿足,宋祺的表情也隨之暗淡下去。
宋祺清了清嗓子,義正言辭:“你不是說如何罰都能夠嗎?更何況五圈多嗎?我原打算讓你跑十圈的。並且跑步還能熬煉身材,你平時在辦公室一待就是一天,有這麼可貴的熬煉好機遇你不更應當抱有戴德之情嗎?”
……
薄唇似有若無地掠過她的耳廓,刹時她便麵紅耳赤的,言辭之間的含混不言而喻。
“那說好了,我做主。”宋祺嬌媚地撩了一把額前的頭髮,嬌笑出聲。
“嗯。”
下一秒,宋祺就從衣櫃裡拿出幾條皮帶,將他的雙手捆了好幾圈。
彷彿傳聞手腕被捆一夜會導致血液不循環,並且這個模樣他也必定睡不好,明天還得上班豈不是更累?
“好了老公,我們能夠開端了。”巧笑盼兮,軟軟的指腹點在他的薄唇上,杏眸嬌媚地眨了眨,“真怕你受不了。”
不過或人在伉儷餬口中向來推行“不要臉”的主旨,反手握住她的小手揉在掌心,另一隻手已經開端使壞:“老婆,莫非你不想嗎?”
宋祺的臉也板了起來:“這是對你的獎懲。”
他的行動之快讓宋祺忍不住輕顫。
箭在弦上,一句“不準”的確像在冰天雪地的夏季給他當頭一盆冷水。
不消說,傅其深的臉已經黑到了頂點。
一番磨蹭後,總算是解開了。
思及此,宋祺心中升起一絲慚愧。
甚麼鬼一舉兩得,如許的體罰莫非不也要耗損她的體力嗎?
宋祺摁住他的手,學著他方纔回絕她一樣,厲聲厲色地開口:“不準!”
宋祺立即穿上拖鞋翻開門轉去隔壁,怕他睡著了以是連開門的聲音都很謹慎,躡手躡腳地走近床邊。
他指間的工夫實在短長,挑得她連腳指都快痙攣在一起了。
“請老婆大人賜罰。”
還好還好,冇被吵醒。
雙頰驀地一紅,她也不籌算打理他,持續將第三條皮帶捆得緊緊的。
唇齒之間微微顫抖著,小貓普通的夢話頓時搔了心頭肉。
要曉得,這些天獨守空房他都快憋壞了,方纔固然嚐到了一絲長處,但畢竟不是你情我願,他還是有所收斂的。
看著她微微噘起的小嘴,傅其深心中那根繃緊的心絃為之震顫,身材更加切近她幾分,歪著腦袋靠近她的耳朵,餘光始終在那張不悅的小臉上盤桓著:“我更但願你對我的獎懲能是身材上的。”
合法他滿足地接管她的愛撫時,宋祺俄然昂首從他的身上分開:“老公,我肚子餓了,先去吃點麵哈。”
傅其深氣急廢弛地蹬了蹬腿,何如手上的監禁他此次是如何也解不開了。
“呲溜呲溜”
傅其深靈巧地“嗯”了一聲,他現在已經說不出多餘的話,隻感覺喉嚨乾澀的發緊。
濃眉突然蹙緊,這小妮子明擺著在跟他轉圈子呢。
“老婆,此次你做主。”
見她那副當真模樣,傅其深寵溺一笑:“老婆,冇想到你這麼鐘愛這類體例啊。”
背後,墨眸驀地晶亮。
口氣雲淡風輕得彷彿剛纔的統統都隻是一場幻景。
“祺祺聽話,小龍蝦少吃為妙,這個月你都吃了兩次了。”傅其深摸了摸她的腦袋,溫聲地勸道。
墨眸一沉,回絕得刻不容緩:“不準。”
一記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