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抬起棺材,快速分開了南城門,走了好遠以後才停下來歇腳。
菜刀迷惑著問她:“韜韜你反麵我們一起分開嗎?”
賀韜韜將匕首拔出,悄悄說了句:“晚了。”
賀韜韜站在他麵前,居高臨下的睨著他,眼神比在破窯的時候更加陰戾酷寒,像是盯著一個已死之人。
賀韜韜披麻帶孝,在身邊狸孃的攙扶下扮作荏弱女子,哭得雙眼通紅。
“你的那些賬,你手底下有的是懂的人,他們還比你聽話,你說留著你另有甚麼用?”
賀韜韜把懷中的靈位交給身邊站著的狸娘,從袖中取出匕首,蹲在楊連九麵前,匕首在楊連九的臉邊劃過,逗留在他儘是泥汙的雙手上。
“兵爺,內裡躺著的是家父,明天暴病身亡,正要抬去荒山安葬。”
“這棺材裝的甚麼?”官差麵色不善,直接開口問道。
楊連九被這個模樣的賀韜韜嚇住了,渾身冒著盜汗,賀韜韜是真的動了殺心,他驚駭起來,開端求人:“韜韜!我另有效,你不是要搞清楚我的那些賬冊,我的那些買賣嗎?留我一命彆殺我,我全都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