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王貴為王爺,召見謝遇非和陸蒔蘭,他們也不成能回絕。
霍寧珘略微點頭,陸蒔蘭想了想,問了他一句:“現在屋裡彈箜篌的,就是含璧女人嗎?”
“哦?”蕭慈非常絕望的模樣。放下酒盞,徑直起家,坐到陸蒔蘭右邊無人的坐位,笑道:“本王對陸大人一見仍舊,那便以茶代酒好了。”
陸蒔蘭想起了本身的生母,便站在廊邊,扶著闌乾諦聽,俄然聽到一個降落的男性嗓音在問:“你站在這裡做甚麼?”
謝遇非這話剛一落,門外便響起拍門聲。
男人們聚在一起, 除了公事,當然也免不了聊起女子。
陸蒔蘭本來還想再聽聽箜篌,但已收到對方的逐客令,隻好答是,回身走掉。
壽王?謝遇非的眉擰了擰,如何趕上那活祖宗了?那祖宗竟然請他去賞曲?壽王蕭慈年紀不太大,是天子的親叔叔,雖放誕荒唐,倒是最早表態擁立天子的宗室,身後亦有母家握著福建兵力,有底氣。
蕭慈看到陸蒔蘭的神采,愣了一愣,不但不怒,反而大笑。笑得陸蒔蘭坐臥不安,她想了想,乾脆站起道:“王爺,下官有些悶,出去透透氣,先失陪了。”
陸蒔蘭一怔,愛好男色,風騷成性?就是極其好色的意義了。聽了這話,她手臂刹時起了一層小粟米粒,漸漸邁步跟在謝遇非身後同去。
“陸大人不消焦急,我派人送謝同知歸去便成。”蕭慈來到陸蒔蘭身邊,正要將手重搭在她肩上,就見對方跟個兔子似的躲開了,讓蕭慈的手懸在空中。
初夏到了,氣候漸熱,霍寧珘本日穿戴身淡色寶相紋的薄綢圓領袍,愈發顯出他身姿修偉,那麵龐從鬢角到五官,無一不是俊美如畫,郎豔獨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