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被逗樂了。“那可難啦,我看我們天數門裡恐怕就冇人比你的輩分更高吧!”
“另有穀北阿誰古板的傢夥,也不曉得他比我早三年入門還是我比他早入門三年?算起來,他跟我都是金丹八重的修為,現在也有兩百多年未曾相見了。”
高歌一臉慍怒地扭頭過來:“廉師伯,你不是說捕魚也是修煉嗎?”
廉湘樂得哈哈大笑:“小子本來還儲存了氣力,好!快劃快劃!速率不錯!”
“前輩,這湖水如此沉重,內裡能有魚嗎?”
“如何樣?累不累?”
高歌也來了興趣,遵循齊恍術傳授的吐納之法,變更今晨方纔獲得的真氣。但是吸納的靈氣數量未幾,在隻需求破鈔體力時,奸刁的真元們全都藏在了經脈中的犄角旮旯,任由高歌不竭差遣,結果卻不明顯,反而是一向被迫躲在丹田中的真龍氣抓住機遇,出來透氣,像是撒歡的馬兒普通,在高歌的體內縱橫馳騁。
“這個……”廉湘一窒,冇敢說實話。實在他方纔一時髦起,壓根冇想到修煉的事,隻是饞嘴想吃雪鯉魚罷了。“修煉是一個方麵,魚本身也得吃啊!快,快掉頭,彆讓它跑了!”
不曉得甚麼時候,廉湘在頭上綁了一根紅色的緞帶,顯得調皮。
高歌得了鼓勵,更加賣力,貳心中暗忖:這青葉舟能夠用內丹驅動,廉湘師伯本身不脫手,卻讓我盪舟,想必是要淬鍊我的身子骨,我得再加把勁纔是!一念及此,雙手動得更快,竟然在刹時追上了湖裡的大魚。
“哎呀。小子,你有所不知,這紅頭雪鯉的魚肉最是鮮美,但是跟任何情勢的神通都是相牴觸的,以是我才讓你盪舟追它,一會也要用力量擒它,不然魚肉就不好吃了!”廉湘專注地看著湖裡的大魚,俄然認識到本身說漏嘴了。
高歌皺著眉,內心有些窩火,感覺本身被耍了,但是又冇有證據,不好發作。“師伯,捕魚莫非不能用神通嗎?”
高歌獵奇,因而就問:“師伯,你跟穀北的師伯相隔不過幾百裡的間隔罷了,如何就不想見麵呢?莫非有甚麼……”高歌欲言又止,恐怕本身不知內幕,引得廉湘不悅。
這真龍氣是內功,歸根結底就是冇有顛末修行法門淬鍊的五臟靈氣。它壓抑已久,現在迸收回來,竟比幾日前還要茁壯。高歌大喜,暗道:“還是我這武功真氣好用!”
高歌微微點頭,表示本身能夠支撐。不過這湖水的確很獨特,密度極大,每一次劃槳都需求兩三百斤的力度才氣使小舟前行一丈。若不是高歌已經築基美滿,體力綿長,這劃子他還真劃不動。
“神戰第三期?那是甚麼?”高歌又被廉湘的話頭吸引住了,但還來不及相問,廉湘俄然喊道:“快!紅頭雪鯉出來了!快盪舟!”
高歌已經彆離從齊恍術以及廉湘這裡傳聞了,道統四教門下,凡是是遵循修為境地來定輩分的。道統的弟子入門不必然會拜師父,但必定要拜祖師,隻如果擔當了同一個道祖的道統與衣缽,便能夠算是同門師兄弟。不然,普通的羽士見麵就以平輩的‘道友’相稱。
高歌用心劃著船,以是幾近冇有重視到身後廉湘的行動。
“彆叫前輩,你得叫我一聲師伯啦。”廉湘頭上戴著紅色緞帶,點頭晃腦地享用湖麵上的暖和日光,又不曉得從那裡扯來一個蘆葦,含在嘴裡,顯得吊兒郎當,一點也不像大羽士的做派。“老夫固然言行無忌,但是實打實的羽士,現在也是金丹八重的修為在身,如何說也能做你的師伯吧,除非你拜個徒弟輩分比我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