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我要把它們裱起來。】
阮夏從包裡翻出一個恐龍模型遞給韋既明,韋既明接過恐龍,說了句“感謝”。
悶了一全部上午,午餐阮夏再也不肯在房裡吃,要下樓的時候,傅嶽終究發明她換了衣服。
【你為了救我才負傷,不體貼一下說不疇昔。】
“啊?”阮夏不明白他為甚麼這麼問。
她由石欄跳到露台上,笑著衝他揮了揮手。
拆開紙箱,看到藥盒外貼著一張便當貼,阮夏謹慎翼翼地撕了下來。
這一幕剛好落到不遠處的傅嶽眼中,令他的目光頓時冷了下來。
忽而騰空,最後的驚嚇以後,阮夏立即抱住了傅嶽的脖子,她滿心歡樂地想,這算不算勝利了一半呢?
【你要我如何謝你?】
阮夏還冇說完,傅嶽便出聲打斷:“他的話你也信?他腦筋纔不好。”
不過,他的存眷點卻不是她身上的衣服是從哪兒來的,而是短褲的長度。
“傅先生,你如何來了?”阮夏一臉欣喜地奔了疇昔。
便當貼上密密麻麻都是字,除了換藥的時候和每種藥的用法外,傅嶽還加了一句――【結痂之前少出門,彆再做傷害的事兒。】
瞥見傅嶽眼裡的笑意,阮夏氣結不已,她從床上站起來,踮著腳走到坐在沙發上的傅嶽跟前,居高臨下地直視他的眼睛,問:“你笑甚麼,莫非我不標緻麼?”
傅嶽還未反應過來,就見她晃了晃右手,咯咯一笑,先一步開門挪了出去。
兩個露台離得固然近,石欄之間也有五十公分的間隔,她人瘦,萬一踩空從三樓掉到草坪上去,即便不重傷起碼也得骨折。
季泊川也在餐廳,身邊坐著位網紅臉,見到傅嶽和阮夏出去,目光在阮夏臉上停滯了一秒,立即移開了臉。
換上牛仔褲,阮夏扯住了傅嶽的衣角:“聽話的寶寶有糖吃。傅先生,我要嘉獎。”
“我又不是貿易間諜,不會看你的檔案的。是不是內裡還留著前女友的照片冇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