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愛情_第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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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位難友和傅嶽都不體味的倒是,她並非不肯賣身,而是不肯賣給醜八怪。

傅嶽抽完整根菸才上車,他的肺部在車禍中受太重創,至今還未完整規複,煙天然是要戒的。

她連喝了五六杯,直到暈眩感襲來,才坐到地毯上,斜倚在沙發前,笑容慵懶地開解道:“豪情甚麼的又煩又無聊,能把好好的人折磨成腦筋不好的蛇精病。享用視覺和身材上的愉悅不就好了,要甚麼愛情?”

電台正放陳奕迅的《不要說話》。

去泊車場要顛末種滿了法桐的小道,夏天甩尾遠去,秋風乍起,吹落了些許將黃未黃的梧桐葉,路燈暗淡的光拉長了兩人的身影。

這一次,她倒冇再折返來。

阮夏恐怕他言而無信,立時跟了上去。

見江以蘿的眉頭仍然蹙著,阮夏笑道:“實在我挺戀慕你的,我不記得之前的事兒了,眼下甚麼都不缺,就缺煩惱。你好好想想在哪兒見過我,想出來的話我以身相許。”

傅嶽坐進車子的時候,她正毫不客氣地伸手開天窗。

而後再無言。

傅嶽想去便當店買菸,遂跟著她一起下車。

難友奉告她,想當明星並不是隻要賣身這一個捷徑,某某非科班、邊幅負一百分的一線男星,本來也是群演,因為有些工夫,被某國際大導演選中做保鑣。

阮夏問:“這歌兒好聽,誰唱的?”

“不曉得。”傅嶽又問,“下了高架如何走。”

不是說每七年滿身的細胞都會更新一次,變成極新的人麼?為甚麼她表達好感的體例仍舊如此直白。

到家後,阮夏請江以蘿到沙發上略坐,把龍蝦和湯料一齊丟到鍋中翻熱。她把冰啤酒倒入玻璃杯,又把盛了伏特加的小酒杯也投出來。

傅嶽接過薄衫,回了個笑給她。

阮夏換回本身的衣服,正要分開,卻聽到江以蘿說:“口試的時候不感覺,看到你拉琴,總感覺在哪兒見過你,你是我校友嗎?”

初秋夜風涼。天窗敞著,穿長袖襯衣的傅嶽都抵不住不竭灌入的冷意,更彆說身邊穿無袖紗裙的這位。

遞了杯“深水炸彈”給江以蘿,阮夏問:“你愁眉苦臉是為了甚麼?男人麼?”

“……我去開車。”

“不記得了,但必然看過你吹奏。”

阮夏完整瞭解不了。

……

“你家在哪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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