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暢興趣勃勃地一起緊盯那辦事生，直至瞧見她的一份回禮送達。

柯暢使眼神嘲弄了鄭泓好一陣，鄭泓也隻是笑。

“還要嗎？”何皎正要招來辦事生。

柯暢倒也不拐彎抹角，笑著直問何皎。“瞧這模樣，他鄭泓已經同你表示過了？”

她頓了頓，又笑著點頭。

柯暢歪頭一看，鄭泓正噙笑朝兩人舉杯作舉杯狀。柯暢則擠眉弄眼，用心將鄭泓的重視力引到何皎身上。

這類話說出口，多數是誘人轉頭的。

侍應生回身剛要走，卻被柯暢叫住了。

但是，這一場啞劇的仆人公何皎，頭也不回，偏不上這個當。

柯暢俄然沉默下來，再開口卻自嘲道：“我實在早曉得我這一點，也不但隻在這一件事上。當初……”

柯暢曉得短長，換了一張端莊麵孔，衝吧檯一側的鄭泓招手稱謝，告結束一場鬨劇，更給世人台階可下。

何皎雖隔岸遠觀，亦感覺非常誇姣。

“何皎，前次喝高了，還很多謝你的關照。”

何皎再淺笑。

何皎目送兩個男人走遠，不好再說甚麼。

“才兩份？”柯暢打趣，“鄭泓，不是你要捨命陪君子的？更何況……”

鄭泓這一頭還未應，何偉生倒主動表示無所謂來。

“柯暢，看來你明天非得陪我們何總，好好喝喝果汁。”

柯暢拿起杯子，飲了近半，“當年我低他一屆，早見地過了，鄭泓此人，大多時候也直接，可就是吧，越憋越壞，偏生政法學院的女生們，個個都吃他那一套。”

柯暢托腮，往遠處兩人眺去，一臉靜待好戲的神采。

“可惜，我這恰是有求於人的時候，可不敢說你的好話。”

兩人一唱一和。

“請慢用。”

“你現在是？”

鄭泓和何偉生剛在吧檯邊坐定，確切正看向她和柯暢的方向。

何皎感覺臉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