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扮豬吃老虎?”
他衝她揚了揚手機,“灌音檔案的儲存途徑找到了,我已經發給你了。”
“沈教員,你是不是感覺我挺龐大的?”
難怪他方纔一向低頭在手機上點來點去的,都冇看她。
他定定地看她,“籌辦甚麼時候反擊?”
如果之前,她底子想不到去做這類事兒。是實際讓她明白,證據真的太首要了。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行動都能夠在鏡頭之下,Max乃至說要她隨身照顧一支灌音筆。
收到資訊時,她正拉著小林在房間對戲。
他乾脆搬了個板凳坐到他劈麵,一副要當知心哥哥詰問到底的模樣,“跟我說說,到底甚麼事兒讓你這麼煩心?”
那天列席品牌活動,她的確是成心演給記者看的,也有想要操縱這段視頻坐實江思菱就是“J姓女藝人”的意義,但當她認識到江思菱曉得統統本相的時候,她慌了。
他看過她的演藝經曆, 如果冇記錯, 她兩年前插手選秀節目用的也就是這個名字。
江思菱一邊領受檔案,一邊解釋:“我就是怕再被斷章取義,以是……留了個心眼。”
她抬眸,撞進他果斷的眼神裡,像一下子具有了堅固的後盾,心跳砰砰的,很暖。
“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太可駭了。”
蔣夏俄然轉性,竟然主意向她這個新人放低姿勢,她拿不準這會不會又是一個圈套。如果蔣夏再把她們的通話內容也胡亂剪輯一通,那到時候她真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更何況,蔣夏還是通過沈延洲的電話聯絡的她,江思菱不想他再被牽涉出去。
“如何?”冇聽到她接茬, 沈延洲感到奇特,視野從螢幕上移開,重新回到她身上。
沈延洲說得對,她在唱歌時,絕對不成能把小我情感帶上舞台。分歧的是,一首歌最多演出四分鐘,一場演唱會最多三小時,但是演戲少則幾個月、多則一兩年,隻要戲還冇有拍完,她都應當保持最好的狀況。
蔣夏確切很快就對爆料的視頻內容頒發瞭解釋聲明,但並不是以所屬經紀公司的名義,而是直接通過她本人的微博。
“江思菱, 是你的藝名?”
“夏夏時隔半個月才發博竟然是為瞭解釋這類糟苦衷兒,心疼!”
“虧我之前在潛法則那事兒上還那麼信賴思菱呢!”
“感謝。”
江思菱噗嗤一聲就樂了。
“吃相也太丟臉了吧!”
“代言被撤、節目被停,無所謂?”
劉能上前拍了拍沈延洲,都跟他說了半天話了,他都冇一點兒反應。
“實在……我還冇有想好,”她支支吾吾的,看向他的眼神裡埋冇著些許遊移,“我想谘詢一下沈教員您的定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