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他早該把床頭櫃裡那本霸道總裁小說給扔了。
直到買完菜回了家,齊悠悠終究做出決定,這輩子再也不去那家超市了,這才壓下快爆棚的恥辱感。換了鞋歪靠在廚房門口,盯著正籌辦捲起袖子洗手的男人,俄然輕聲說:“實在我之前一向都想,如果我有男朋友,必然要給他好好做餐飯吃。”
鐘岩高傲地一挑眉:“我穿甚麼分歧適?”
“喂,你在聽嗎?”齊悠悠不曉得男友腦袋裡正轉著一堆瑪麗蘇動機,不滿地朝他瞪起眼問:“你說,我到底應當如何拉票啊?”
鐘岩這時才被提示,轉過身發明中間已經圍了一群人,一個胖嘟嘟的男孩子抱著薯片,用老司機的語氣喊了句:“切,到底親不親啊。”可下一秒,就被剛趕過來的家長狠狠扒了下腦袋,直接揪著衣領拎走。
鐘岩俄然停了下來,笑著把胳膊伸到她麵前,問:“你會做甚麼?”
誰知鐘岩厚顏無恥地捧起她的臉,藏了壞笑的唇往下壓:“那你甚麼時候能讓我如願以償,如許你才曉得,我得到手後是甚麼樣的。”
這場景就算鐘岩有城牆般的臉皮也感覺不美意義,抬起胳膊故作淡定地摸了摸頭髮,而小公主已經恥辱地快把整小我都埋進他懷裡,鐘岩摟著她纖細的肩胛骨,莫名又有點高傲:這麼敬愛的女朋友,就該好好秀恩愛纔對。
齊悠悠把滾燙的臉埋在他胸前,感受本身的少女心要飛出胸腔了,啞著嗓子故作純熟地說:“少肉麻了,覺得我不曉得你在想甚麼啊?你們這些男人啊,為了達到目標,甚麼話都說得出口,等得到手可不一樣了。”
齊悠悠順勢歪頭在他的手心蹭了蹭,臉頰掠過他手指上的粗繭,莫名感覺放心。鐘岩趕緊把手收回來擱在方向盤上,磨著牙說:“你整天這麼撩我,又不賣力滅火,遲早會把你男朋友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