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啟安一邊查抄他的傷口,一邊沉眸聽他提及那隻發了狂的豹妖。
送走了大河馬,其他醫治的妖怪無一不是被那隻豹妖打傷的。
尚雲之前來病院的時候見過一隻河馬, 而眼下這隻河馬又來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比尚雲初見他時傷得還要嚴峻。
從河馬的描述來看,那隻豹妖脖子上的勒痕應當是長時候的監禁所形成的,但是圈禁一隻修為極高的妖怪,怕不是普通人所為,此人的目標或許不但僅是靈力,而是想研討妖怪從中獲得些甚麼。
因而他問:“為甚麼想看我的眼睛?”
尚雲頓覺呼吸不暢,悶熱得喘不過氣,麵前與她相隔不過幾毫的男人俄然離她更近,尚雲咻的一下從速閉上眼睛。
大河馬說著說著不由淚流滿麵, 臉上到處都是淤青, 嘴角一動此時疼得直吸氣。
“我很好,冇有不舒暢。”程啟安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腦袋,語氣暖和。
媚術的咒語她記得格外用心,眼下恰是個好機會,但是她卻有賊心冇賊膽了。
尚雲聽後暗自鬆了口氣,冇事就好,她還擔憂這媚術會有啥副感化。
聽河馬先生這麼說,尚雲這才稍稍放心了些,心想:總算幫到程先生一次了。
但是程啟安卻遲遲冇有下一步,隻是將下巴悄悄抵在她耳畔,暖暖的鼻息繚繞在尚雲脖頸。
有了這些湯藥,倒是為程啟安省去很多費事。
如此一想,程啟安眸光漸冷,貳心中第一個思疑的人就是阿誰捉妖師宋朗,但是圈禁一隻妖怪卻不是那人一貫的做法。
腦海中的動機一閃而過,程啟安看著大河馬額頭的上的淤青,眉頭舒展。
因而河馬先生詳細的說道:“那隻豹妖的脖子上有勒痕,其他倒冇甚麼非常。”
大河馬一通哭訴今後,這才發明麵前的男人眉眼清冷,俊臉嚴厲。
“然後我氣不過脫手製止,成果那隻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