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想了想，點頭：“冇看到有來往。我們家十年前搬來的，就他們爺倆兒孤苦伶仃。哎，提及來小柯也是命苦，傳聞還5、六歲時，父母就出車禍死了，也冇賠到甚麼錢。這不，他爺爺身後，家裡鑰匙還在我這裡放了一把呢，他在內裡讀書，讓我時不時地過來打掃一下屋子。”

薄靳言俄然問：“那他前次返來，是甚麼時候？”

這時，教員也把學籍冊拿過來了。固然隔了很多年，但簡瑤細心看了一會兒，就在班級合影裡，找到了端倪酷似成年柯淺的小孩，她指出來給薄靳言看：“你看，這是柯淺。”

“不必猜疑。”薄靳言說，“我想我們已經靠近答案了。你冇發明，這個屋子裡，少了一樣東西嗎？”

柯淺被蔣學冉等人“殺死”，是在半年前。

“相冊。”

大姐答：“就一個月前，我記得很清楚，那幾天是腐敗節放假。”

正等候的時候，安岩來了電話。

“查出來了。給柯淺打那筆錢的，是個外洋賬戶，美國的。賬戶名叫K.A。”

唯有小區劈麵的湖，碧波泛動，清澈還是。

荷花池小學，是四周最好的一所小學。薄靳言和簡瑤趕到時，恰是下午。

中間的教員卻戴上老花鏡，笑著說：“你認錯了，阿誰不是柯淺，是柯愛。柯愛是姐姐，女孩站在第一排。柯淺是弟弟，站在最後一排。他們呀，是一對雙胞胎，長得特彆像。”

“你肯定返來的是他？”薄靳言問。

他們又去了第二個地點：柯淺爺爺的家，也在本縣。遵循柯淺在大學裡登記的家庭乾係，隻要一個爺爺。住址填的也是爺爺家。

柯淺爺爺家，用家徒四壁來描述，一點不為過。兩間屋子裡，除了床、桌子、櫃子，就冇有甚麼東西。但是卻保持得很整齊。那些傢俱都是老式的，另有人在牆上手繪了一些中國風竹葉花草圖案，細心一看，全部家立即變得不俗起來。

教員歎了口氣答：“姐姐命好，他們有個親戚，冇有後代，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收養了她。但大抵是怕兩個都收養，承擔太重吧，也怕兩個孩子在一起，反而養不親。以是弟弟還是留在爺爺身邊。厥後彷彿就把柯愛帶去美國了。”

薄靳言拿著照片，沉默地諦視著。簡瑤公然在最後一排，找到了柯淺。看著邊幅幾近難以辯白的兩個孩子，她的內心俄然有點莫名的難過。她問：“那厥後呢？姐姐柯愛去了那裡？”

親人。

簡瑤一怔。

簡瑤和薄靳言對視一眼。打擊就在當時候到來，難怪柯淺會對大學的朋友表示出激烈的迷戀。

“大姐，小柯的爺爺是甚麼時候過世的啊？”簡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