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莉不曉得甚麼時候悄悄靠了過來,正對著塔納坐到塔納大腿上,像個大叔一樣嘿嘿地笑著,手指悄悄劃過塔納的側臉,最後點在他的下巴上,道:“現在隻剩下我們了哦。”
剛想問阿七,成果阿七把酒缸喝空了,想去廚房拿新的,然後就步了阿一的後塵,趴著睡死疇昔,姿式和阿一一模一樣。地上看疇昔一橫一豎躺了兩個,桌上趴著睡了一個,統統矮人都已經睡疇昔了,隻要愛莉和塔納還醒著。
“哈哈哈,好癢。”愛莉笑著,臉上完整看不到驚駭或者害臊之類的神采。
“味道如何樣?”塔納更加無語了,愛莉還曉得趁著他不重視的時候偷喝啊。但他畢竟不是愛莉的甚麼人,就算她非要去嚐嚐塔納也冇法攔著。
“難喝死了。”愛莉吐了吐舌頭。可她的小臉有些紅,很能夠不止喝了幾口,不然也不會紅成如許。
塔納不曉得該如何本身的表情,但看著滿桌子的狼籍,另有地上滾到到處都是的酒缸,多數是要他來清算的,因而感覺有些糟心。當然,他也能夠假裝冇瞥見,但冇有需求。他還冇厚臉皮到那種程度,吃了矮人們的東西以後連打掃都要全數丟回給矮人。
“哎,偷偷喝了一點點。”愛莉安然地點了點頭,指著本身的碗說:“趁著你不重視就偷偷從酒缸裡舀了一點出來。”
“愛莉公主,我和你說,我但是親目睹過湖之精靈的,可惜那天湖上飄著霧,看不清多少東西。不然阿一和阿爾都不會嘲笑我又是談笑話了。”阿七嘿嘿地笑著,“不過那是真的,我真的冇扯謊。彆人我還不說呢。”
“能媚諂湖之精靈的人能獲得湖之精靈的祝賀,能免疫火與太陽的侵襲,哪怕在岩漿裡也能夠隨便暢遊。這還是莉雅公主奉告我們的,在內裡傳播得很廣。以是想要對抗火焰之主的話必須先獲得湖之妖精的祝賀。”阿七說。
“湖之精靈是甚麼樣的?是妖精嗎?”愛莉有些獵奇地問道。
門悄悄關上,但冇有關死,還是留著一小條裂縫。本來已經睡著了的愛莉卻在塔納分開後悄悄展開眼,轉過身看著門。隨後嘟囔了一句甚麼才重新閉上眼,睡了疇昔,臉上帶著一絲無可何如的笑意。
塔納和愛莉隻是純真的在吃,但矮人們是把吃的當下酒菜,吃了點甚麼就直接用酒嚥下去,完整不考慮會不會喝多了或者如許吃對胃不好。他們喝多了還抱著個快比他們本身都要高的酒缸向塔納勸酒,嚷嚷著甚麼“騎士大人必然會喝酒的”,鬨騰得很,一個個把臉從烏黑喝到黑紅,把大鬍子弄得濕漉漉。
“那又如何樣?”塔納有些無語,然後忽地想到甚麼,靠近到愛莉脖子邊聞了聞。
“你喝酒了?”塔納一臉奇特地問,他明顯冇看到愛莉有喝酒啊。但那股酒味騙不了他,固然很淡,但還是能聞得出來。之前隻是因為隔著一段間隔,再加上大廳裡本就很濃的味道以是纔沒聞到罷了。
不過阿一也不在乎這類事,持續咕嚕咕嚕地喝酒,看上去非常豪放,一邊喝一邊大聲嚷嚷:“阿七,阿七!酒呢?”
吵喧華鬨的宴會快靠近了序幕,桌上亂糟糟的,吃光的喝光的亂七八糟地堆在一起,分不清了本來到底裝著甚麼,一副風捲殘雲的模樣。阿一趴在地上不省人事,就連阿爾也不曉得甚麼時候頭趴在了桌上睡著了。隻要阿七還是精力,大聲和愛莉說著一些不著邊沿的事,逗得愛莉笑個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