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想逃啊,可可。”歐陽這麼說的時候,眼神裡透暴露了些許深沉的色彩來,“為了留下你,我不得不這麼做呢。”頓了頓,歐陽俯身在洛可可的耳邊問道,“第一次殺人感受如何樣?可可?是不是很暢快?”
“哦。”
“感謝。”這麼說完歐陽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洛可可當然刺的精準,她都不曉得捅了本身多少次了,為了痛苦最小化,她當然曉得刺進人體的那裡會讓人死得更快。以是她在聽了歐陽的話以後皺起了眉頭。
洛可可驚奇的發明本身對於歐陽的各種行動保持著一種謙讓而容忍的態度。他挖過她的眼睛、踩碎過她的骨頭、逼迫她脫了衣服和他產生乾係、把她綁了起來關在黑漆漆的房間裡……洛可可不能設想本身還能被如何歹意地對待。罷了經被如此過分對待的本身,為何還和他膠葛在一起呢?
洛可可一點也不想醒過來,不想麵對身邊的阿誰男人。如果能夠的話,她但願本身能就這麼消逝掉。但是天不遂人願,在洛可可閉著眼睛儘力催眠本身“我實在還冇有醒”的時候,歐陽已經醒了,他隻消一眼就看出了洛可可正在裝睡。因而他伸了手一把抱住了洛可可,然後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晨安,可可。”
洛可可不肯意再持續在這個題目膠葛下去,她有些表情不好的翻開被子就籌算下床,但是她卻發明本身身上光溜溜的甚麼都冇穿,因而她隻能再次裹住被子,然後瞪了歐陽一眼:“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最後洛可可扭頭,隻說了一句:“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
……
兩人對峙了很久,最後率先拜下陣來的還是洛可可,她歎了一聲,不情不肯道:“路上謹慎。”
“不嚐嚐看如何曉得呢。”歐陽冇有動,隻是眼神還是跟從著洛可可,“可可,以是事隻要試過了才曉得賀歡還是不喜好,能做還是不能做,不是嗎?”
歐陽一分開,洛可可就長歎了一口氣,然後撲倒在了床上。她感到驚駭,這一次她驚駭的並不是歐陽,也無關存亡,她驚駭的是歐陽說的都是對的。在她動手的時候她的大腦裡一片空缺,她並不記得本身為甚麼要這麼做,但是殘留在她身材裡的那種暢快淋漓她現在還是能感遭到。而和這個比擬,更讓她感覺驚駭的是,即便歐陽這麼說了,這麼做了,她還是對他冇有發自內心的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