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做過甚麼混帳事情,這麼快就不記得了?”
“自創的!”
“我會滿足你這個慾望,但願,你能在那邊過得很鎮靜!哈哈哈……”
這百花宮主的氣力,該有多麼刁悍!
這老妖婆真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剛纔還在跟他稱兄道弟要拉他入廟門,現在便能夠臉不紅心不跳地對著他就痛下殺手。
那掌風碰到樊天事前籌辦好的靈力防備罩上,竟像是有一瓶腐蝕性很強的液體潑過來了一樣,那靈力罩以肉眼可見的速率,敏捷變薄,消逝!
“轟!”百花宮主的手掌,已經貼上了樊天的前胸。在手掌貼到肉的那一刹時,樊天就感受有一股陰冷又微弱的內力,透過那層薄薄的麵料,直接鑽進了他的心臟,隨後跟著那血液,奔向了他的四肢八骸。
“師父啊師父,真冇想到,有一天,門徒我竟然還得替你還風騷債!”樊天苦笑一聲,但還是果斷地搖點頭:“宮主怕是得絕望了,我師父在哪,我也不曉得。”
“這麼說來,你是不認?”
“你,你如何會這一招?”
當他樊天是好欺負的麼?
如果樊天現在有知覺,他就會發明,飛船已經停靠在了一個直徑約十米的大石台邊,接連不竭的閃電,正搶先恐後地劈在阿誰石台之上,將那石台大要,砸出一個一個大小不一的坑洞來。
百花宮主一抬手,直接將樊天的身材,自那飛船上麵扔了下去,不偏不倚,正落到了天雷台正中心。
百花宮主那本來化著很精美妝容的臉上,開端被淚水打濕。她瞪著一雙哭得紅腫的雙眼,冷冷地看著樊天:“小子,老誠懇實地將你師父的下落說出來!要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百花宮主的手腕一翻,一把通體幾近透明的長劍,呈現在她的手中。
“好傲慢的小子,算是本宮看走眼了!吃本宮一劍!”
“落英繽紛!”
現在的她,看著樊天的神采,就像看著一個與她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的仇敵一樣,恨不能立即能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嗤嗤……”
所到之處,那血液都感受被解凍了一樣,樊天乃至能聽到那血液成冰時收回的輕微“哢哢”之聲。
“宮主所謂的‘他’又是誰?鄙人的確不知。”
百花宮主奸笑了一聲,“啪”地一掌,對著樊天的胸口,就拍了上來。
“天雷台,又叫生生不息台,而你受了本宮的玄陰掌,又在那百花池中接了百花涎,這一冷一熱,乃兩個極致,好好享用一下身材周而複始的一會冰碎成渣,一會又火烤成炭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