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雲女人,雲女人手上有如許的粉末!”樊天道。
“從速走,冇聽阿誰婆娘說麼,追蹤粉也是偶然效的,如果過了十二個時候,就算我們身上被個一大籮筐的追蹤粉,也感到不到小坤身上的那些追蹤粉的下落了!”
“也對,快走!”樊天跟上官月每隔一千米,就往半空中撒一把追蹤粉,如許逛逛停停,來到了扶桑城的最南邊。
“是啊,自在了!”小坤的情感卻並不如何高漲。
“按著追影所指的方向,每隔一千米,你們再拋一點追影修改一下方向。”扶桑雲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小把追蹤粉放到了上官月的手裡。
“到底是甚麼,看看就曉得了!”上官月一邊說一邊往半空中撒了一把追蹤粉。
“這個粉末……很眼熟……”樊天看著那粉末飄飄灑灑,在空中打了個轉兒,又落到了地上。
扶桑月一邊說著,一邊將阿誰追蹤粉往半空中一拋:“你們看,這個追影所指的方向,並不在我們扶桑家,而是指的內裡。”
“你大抵是年紀大了。”樊天笑,不過他的笑容很快就凝固在了臉上:“我擦,還真的見鬼了!”本來好好站在他們麵前的小坤,那身形正在垂垂地消逝。
“我有避水珠!”樊天一邊說一邊將那顆避水珠從懷裡拿了出來。
“有甚麼發明?”
“這追蹤粉是你們扶桑家的獨門密器,彆人想要冒充怕是很困難。”樊天還是一臉思疑地看著扶桑雲。
在樊天他們將扶桑克給他們的一部分質料送進扶桑家後,對於他們那道必殺令就被悄無聲氣地消弭了。
見他如許,樊天歎了一口氣,也找了一塊處所坐了下來。
“追影?你們的手裡如何會有追影?”扶桑雲細心辯白了一下樊天手心內裡的粉末,一臉的不測。
“這不是你放在乾坤鏡身上的麼?莫非你忘了,之前還往我們兩個身上放過這玩意兒呢!做人要敢作敢當!”上官月哼了一聲。
但是上官月還是讓樊天保持著那副易容後的尊容幾天後,才確認來自扶桑家的威脅已經真正消弭了。
好久,他才從那地上捏起一點東西,然後站起來。
“我去,這追蹤粉失靈了?但是明顯還冇過十二個時候啊?”樊天看著已經看不到一點粉末的海麵,一臉的愁悶。
此次,追蹤粉冇有給出任何方向,而是飄飄灑灑地全都落到了海裡。
“這水裡有毒!”
“竟然當著我們的麵把東西給搶走了!乾坤鏡啊乾坤鏡,我現在才明白你作為一個寶貝的特彆屬性!”樊天也大呼:“特麼就是會遭賊惦記啊!”
那麼到底是誰設了這個局,然後把臟水往扶桑家頭上潑呢?
“我承認,之前你們身上的追影的確是我放的,但是我並冇有往乾坤鏡身上放過!究竟上阿誰時候我隻是猜想乾坤鏡被你們帶出了秘境,倒是冇有證據。既然冇有證據,我又如何往乾坤鏡身上放這東西?”
“乾坤鏡?乾坤鏡不是你們拿走了嗎?還來找我要?莫非乾坤鏡有兩個?的確就是笑話!”扶桑雲雙手環繞在胸前:“從那裡來的就從那裡歸去!要不然我就要叫人把你們請出去了!”
“那如何辦?”
“我剛纔感知過了,四周冇有任何船隻的蹤跡,那麼乾坤鏡獨一的下落,隻能是在這水內裡!”上官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