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輕笑,回:
悄悄一笑,走出茶桌,輕搖羽扇:“高見倒是談不上,不過我現在倒是能夠答覆一下你之前的題目。”
烏雲深處,擠出幾聲悶雷。
人都死了,要供奉又有甚麼用?
白無常看了看立在原地不動的紅菩薩,眨了下眼,笑問:“姐姐,你不讓給我嗎?”
羽妖是由上古朱雀遺翎所成,又得了巡海夜叉與龍太子的殘血加持,本領必然了得,不然也不敢在東方稱王。
臉上現出俊笑,白無常搖扇回言:“你我二人還談甚麼分不分的,全送給姐姐便是了。”
就連黑無常此時內心也不免感喟。曉得你是想贏了這個名額,但也不至於把牛吹上天去。
這一起上如有些閃失,得不到內丹事小,壞了斬妖大計的名頭誰也擔待不起。
爭相說出來的來由無外乎是自誇本領的言辭。聽得蛇王心浮氣躁,卻也隻能強耐著性子聽下去。
白無常苦笑:“童男童女的先人,可真要感激他們的八輩祖宗了。”
見他毫無愧色,蛇王低眉一笑,順言問道:“道友既然敢說出這話,必然是手握憑據,叨教該叫大師如何佩服?”
或巧舌如簧,或之乎者也。
“除了要有降魔的妙手腕,當然還要有膽識,這一起由西向東,起首便要穿過這西域的萬裡黃沙,如同身陷天國。”
這番言語過後,已說退了很多妖的心機,紛繁遲疑不語。
吉利君死盯著白無常,他不退,本身當然不肯退。
蛇王抖了抖嘴唇,走近他,壓聲道:“道友不成打趣,上古聖祖有無所不知之能,千萬不能輕瀆。”
蛇王點頭,話音中也透出幾分憐惜:“羽妖為禍東海多年,不曉得殘害了多少無辜百姓,是妖界的敗類,再聽任下去,又不曉得要形成多少三界悲劇……”
話音剛落,吉利君又順勢叫陣,對白無常連連招手:“這個彆例不錯,來,來,來,我們倆試一試。”
隻要白無常再次接話:“前提已經聽明白了,不曉得該如何選?莫非要鬥法較技嗎?”
紅菩薩掩嘴浪笑:“喲,郎君的嘴可真甜。”笑完,又撒嬌:“如果我讓給了郎君,他日郎君得了內丹,肯分與奴家嗎?”
留下的,退出的,已分立兩側。
唏噓聲四起,白無常當即被諷刺包抄,他卻安寧自如,蕭灑搖扇。
念及此處,白無常滿心不忍,皺眉沉聲:“若要修氣養身,童男童女必須得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