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爺脫手前搶先一步,轉頭笑對紅菩薩:“姐姐且莫急,等替蛇王辦完了事,內丹、元陽,說不定你都一併得了呢。”
此人,莫不是吹吹牛把本身吹瘋了嗎?
點頭回禮後,白無常對蛇王說:“我先給你算一筆賬,簡樸的很,一聽就明白。”
耐著性子聽完他的瘋言自語,蛇王沉聲:“如果有機遇能與朱雀聖祖麵劈麵的呼吸,都要感染很多聖祖的上古靈氣,道友偏說這把羽扇是聖祖親傳,那在這把羽扇上,必然有翻天覆地的道法,道友如果不能讓我等開開眼,恐怕……”
看出黑無常已生殺意,白無常趕緊轉頭以眼神表示,以大局為重,現在不是斬妖的時候。
吉利君怒喝一聲:“你信口胡言,莫非你還敢說和朱雀聖祖一同洗過澡嗎?”
回顧一指端坐在茶桌旁的黑無常:“我這朋友就是童男,如假包換!”
躊躇間,慢踱了幾步,猛的昂首喝問黑無常:“請小道友給句大口語,你究竟是不是童男純陽體?”
眼底滑過相思:“南星窈窕,美豔絕倫,耳畔嬌聲,繡在心頭,六合俱焚,情也難了……”
豐都地府腐肉各處,皮骨滿目,恰是遁藏仙祖的好去處。
聽著有事理,蛇王詰問:“如何換?”
弦外之音,是讓白無常亮亮本領,也好服眾。
眾妖一愣,隨即鬨堂大笑。這中年男人固然強作一副麵色如常,畢竟還是繃不住了,想要快些轉走話題。
白無常現在說本身這柄白羽扇是由朱雀胸前白翎而就,並且是朱雀本人親手形成送他的。
還敢巧舌令色?
黑無常正在品茶,隻用了三用心機在聽白無常的胡言亂語。在不經意間,話題竟然指向了本身,他當著眾妖的麵,竟然說本身是童男人。
撇了撇嘴,紅菩薩可惜,此人長的不錯,隻是一時瘋顛一時復甦,可惜了他的好邊幅。
麵對眾妖嘲笑,白無常還是氣度不凡,挺起胸膛,談笑風生:“凡人沐浴,都是浴水,但朱雀沐浴,倒是浴火。朱雀浴火時,羽翎便是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