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白無常_第一百二十一章 閒散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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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續一杯酒,遙敬閻羅君:“羊脂蠟,波斯香,金燦燦,耀光茫。我聞著味兒,見著亮兒,就這麼摸過來的。”

此次偷偷問話,不知又在做甚麼策畫。

喝儘酒,點頭笑,彷彿笑閻羅吝嗇,慢條斯理將話講明:“是另有好買賣幫襯。”

沉下臉,閻羅冷哼一聲:“前次東海斬妖,你們手腳不潔淨,不但逃了羽妖,還把東海邊弄的烏七八糟,這個罪,還冇向你們問呢。”

地府的買賣端賴他們牽引纔有主顧,如何剛安寧了幾天,就又要出逃?

髯毛混亂,醉相不堪,睡的口水橫流,實足的醜態。

怕殷勤的不敷,閻羅倉猝湊疇昔與白無常同坐,破天荒的親身為白無常斟一杯酒,等著他說。

金山刺目,內裡伸出頭腳。

有多少豪傑接受委曲?

一聽另有錢賺,閻羅當即放下茶壺,滿眼貪慾,搓動手,臉上皺紋堆在一起:“此次已經賺的夠多了,下一個買賣莫非比此次還能多嗎?”

一步出門,抬頭撥出一口白氣,堪堪苦笑:“多事?我本陽間閒散人,何如天道不酬勤。”

他拉我說了半年的閒話,莫非真正的企圖,隻為這一句?

悄悄一笑:“巧得了此次經曆,如果我們再不會做下一個買賣,豈不是被人笑我地府無腦?”

放眼豐都城,一片黑漆漆。

隻要你貪,還不被我牽著鼻子走?

一座豪華的大堂,到處包覆著長毛軟毯,隨便在哪躺下來,就是一張最舒暢的床。

枕邊人?

想了想這些野鬼的日子難捱,閻羅不顧恤,滿臉堆笑。

若不是堂頂不敷高,必然會把這些金子堆成一座更高的山。

問話看似隨便,當即警省閻羅。

一聽又白得了很多財帛,再為白無常斟酒:“就算兒郎犯了天大的錯,仙界,魔界那邊我本身去扛,豈能真的見怪兒郎?”

不錯,人身後變鬼,陰鬼難入陽宅,地府纔是他們的家。

想要贏利,誰都得奉迎,閻羅老著臉皮誇獎:“是白兒郎的買賣經好。”

再為白無常斟滿酒,閻羅一臉奉承,心已不耐,連聲催促他說下去。

反手合上房門,揚上而去,醉話連篇:“剛搜刮來的財帛,就拱手讓與彆人,如果再未幾做點事,他日哪有活命的底子?”

“但這個家,家法實在太嚴了,誰敢不掏錢出來貢獻,就逃不過油鍋磨盤的服侍。經曆了多日的心驚膽顫,遁藏追殺,就算再硬的男人,內心也早就軟的像一攤水了。”

黑漆漆中有晶晶亮。

對勁的點了點頭,閻羅重新換回笑容:“兒郎的孝心,彼蒼可鑒。”

漸漸放下酒杯,白無常微微醉笑:“都說狡兔三窟,閻老邁卻坐擁森羅十殿,在十個寓所裡要找到閻老邁,確切不易。”

他俄然提到這件事,究竟曉得了些甚麼?

“哦?”白無常堪堪苦笑:“是誰說逃了東海羽妖?”

微微一思間,閻羅麵色不動,對答自如:“若不是我發明陰煞寒氣的妙用,怎能統領地府?”

奪過他手裡的酒壺,閻羅對嘴豪飲,抹了抹髯毛上的殘酒,沉聲問:“傳聞你們還攪亂了西方極樂?”

難堪的咳了咳,閻羅不敢回看白無常,嘴裡碎碎:“也是,等我與你乳母再赴和順鄉時,我親口問她。”

頓時老臉通紅,本來那夜想嚐盡孟女的長處,卻被她玩弄的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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