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那三個凶手。
四指緊緊閉上眼睛,在解纜之前,他往本身短衫內側貼了幾十張黃符,這些符籙在仙門寮都是天價。
【當前離開值:84%】
這斧頭上有個印記,明顯不是原主的。
海員縮著脖子點點頭。
“抱病了麼?”
船麵上已經有海員在乾活,想到本身還是個副船長,她抿了抿唇,殘存的影象讓她提起眼角,擺出一副船長的架式,走了疇昔。
【離開值-2】
在他們眼中,這底子就不是甚麼斧頭,而是一條慘白苗條,暗語整齊的人類手臂。
但這帶著龐大鋸齒,連鱗片都冇刮潔淨的魚頭明顯不會呈現在鄭禾的食譜裡。
來拍門的不是之前的廣夏,也是個新來的海員,之前在彆的船上跑餬口,鄭禾記得大師都叫他四指。
鄭禾對勁地點點頭,回身尋食去了。
“明天誰把斧頭丟到上麵去了?”
鄭禾奇特地摸了摸四指的手臂,她剛碰到四指,四指就像忍了好久,俄然忍不下去了似地,破防地退後幾步,踉蹌著跌倒在地上,眼睛緊閉,喃喃自語,“驅邪縛魅,保命護身,聰明潔白,心神安寧······”
死魚腥臭劈麵而來,鄭禾難以禁止地捂住了鼻子,她蹙眉,“你們就給我籌辦了這個?”
可本身清楚已經換了件衣服,把胸口阿誰大洞給遮住了。
聽她不對勁的質疑,四指身材抖了抖,腰背愈發低垂了下去,倒是不敢說話。
我身貼黃符,腰繫桃木,這邪祟害不了我!
他的一個手指頭傳聞是在賭坊被人追債剁去的。
鄭禾舉起斧頭,儘力揚起一個和睦的淺笑。
離開值又升了?
“承認就好,此次我撿返來了,下次不成以再犯,曉得麼?”
“以儆效尤嘛。”
間隔找到鄭禾的心臟另有60個小時。
船麵上統統海員看著這個斧頭瑟瑟顫栗。
海員看著這個斧頭,嚥下一口唾沫,麵色愈發慘白,他緩慢地昂首掃了鄭禾一眼,接著視死如歸般閉上眼睛,和接過一個炸彈似地接過了這個斧頭。
吃海上這碗飯,他們也算見多識廣,可明天產生的事還是讓他們個個嘴唇發紫,神采發綠。
神仙所書,必然有效!
海員們個個膀大腰圓,可在她麵前卻都和鵪鶉一樣,乃至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想吃人頭本身找去啊,問他乾甚麼?
臨走之前,鄭禾帶上了那把陪她撻伐殺魚的斧頭。
鄭禾微微後退半步,“船上冇有其他吃的了麼?”
他閉著眼睛在地上亂爬,爬著爬著就爬出去了。
“四指,你如何一向在抖?”
原主這張臉長得也算慈眉善目,有甚麼可嚇人的?
鄭禾歎了口氣,“冇人情願承認麼?”
“既然觸違忌諱,便不能不罰。此次就罰你舉著這個,在船麵上罰站一個······不,半個時候吧!”
固然方纔殺了一堆魚,駕駛艙裡另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魚腥味,可鄭禾對魚頭並冇甚麼定見,冇甚麼比冬夜裡一鍋熱氣騰騰的魚頭豆腐煲更治癒的了。
確切。
一個海員戰戰兢兢站了出來。
留下鄭禾和滾落在地的魚頭麵麵相覷。
她回身和鄭當午叮囑一番,鎖緊房門,皺著眉頭把阿誰詭異的魚頭撿起來,放回食盒裡,提著食盒往外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