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陽光刺目,等李總從洗手間出來,陳幺也醒了,隻是還迷迷瞪瞪的,坐在床上,一隻手抓枕頭另一隻手揉眼睛,捲髮混亂地披垂在身前身後,顯得她格外嬌弱討人顧恤。李總站在洗手間門口看她揉了好久的眼睛,然後又抱著枕頭今後一倒――
她能夠用女王的姿勢去玩弄和調戲,當然也能用小不幸的模樣來奉迎和安撫。
陳幺從床高低去,赤著腳站在地上伸了個懶腰,陽光照在她身上,除卻露在襯衫外兩條頎長的腿,白襯衫誠篤的再次勾畫出她精美的身材曲線,乃至順著凸起的腰身往上,能夠看到更多。
好活著界上也就這麼一個陳幺,多了那還了得。
能夠十點定時熟睡當然好,可也不是非如許不成。陳幺有過幾十個小時分歧眼的經曆,她妄圖享用,卻也非常自律,還睡相差,她疇昔還睡過侷促的集裝箱跟天橋洞呢,伸直著幾個小時一動不動還是活了過來,她遠冇有她表示出來的那樣嬌氣。
說完她還歪了歪腦袋,陳幺太懂本身,二十歲的時候不裝小女生賣萌莫非要再等個十幾二十年?她如許美,就算做錯事,也總能獲得諒解,受害者還會情不自禁地替她找來由。
問完冇等老闆答覆,她就溜了,還順手帶上了寢室的門。
李總仍然冇動靜,陳幺慢吞吞伸出一隻手,扯住他的袖口,那雙玄色的老是冰冷的眼睛,終究緩緩有了溫度,不過陳幺感覺,那溫度的來源,應當是她這個姿式下所暴露的小紅痣。
怨不得說紅顏禍水,陳幺不是禍水那誰是?
李總淡淡地垂眼,走到床邊坐下,陳幺這會兒是真的還在睡,她很喜好睡覺,畢竟夢裡甚麼都有,可有的時候她也不是那麼喜好做夢。
是女人都如許,還是隻要她如許?李總固然是第一次跟女人過夜,但另有些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此中好幾個都是花花公子,女朋友按周換,更有甚者一人踏好幾條船,李總不愛聽他們會商女人,但偶爾也會在微信群裡看一眼,前幾天那幾個牲口就在抱怨,這個說新女友在床上都不敢卸妝,阿誰說新女友卸了妝大半夜把他嚇醒了完整判若兩人,但從見到陳幺開端,她彷彿就是素顏。
因而她噌的一下靠近,與他漂亮的麵龐靠近到相互之間隻餘下幾厘米的間隔,聲音輕柔,因為初醒還帶著些許沙啞,更加誘人。“這顆痣都雅麼?實在我身上另有一顆,你想不想曉得在那裡?”
陳幺的觸碰不像彆人一樣讓李總感到噁心討厭,可在貳內心兩人畢竟還很不熟諳,睡在一張床上已經是他目前的極限,恰好陳幺――他很有些憤怒,可陳幺睡顏溫馨,呼吸和緩,跟他的暴躁易怒較著成反比。
李總疇前不懂其彆人如何老是輕易心動,陳幺的呈現讓他逐步開端明白,美色惑人並不但是說說罷了。
而就在這時,陳幺的嘴角微微上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襯衫領口幾個釦子還冇係,李總乃至看到陳幺左胸口有一顆小小的紅痣。她麵上一顆斑點都無,因此使得眉心的美人痣更加顯眼,可那美人痣是仙是冷是傲是冷淡,卻不及這顆紅痣來得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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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含混糊醒來就瞥見一雙烏黑的冇甚麼情感的眼睛正看著本身,陳幺嚇了一跳,刹時復甦,拍著胸口,她固然才二十,但身材的確極品,李總不覺順著她的手看去,陳幺身上穿的他的白襯衫,陽光下表麵儘顯,纖細美好……並且飽滿。他本想彆過臉去不看,可食色性也,陳幺如許的大美人,誰能抵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