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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上的人不是他,看模樣也不像是易容。”
“混賬,秦烈,你到底做了甚麼?讓兩位閣主親身前來發兵問罪……”
殿內客席兩名老者居中而坐,道袍拂塵加身,枯叟的麵貌、緊皺的皮膚都在歸納著南宇和南成的憤怒,殿內徐起畢恭畢敬的站在中間,略微佝僂的腰背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張被拉彎的大弓,一張老臉就差冇貼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秦烈早有籌辦的身子一躬,暗中運起《元磁星空訣》逼出了滿頭的盜汗,撲嗵,他單膝半危在地上,然後用著驚駭交集的眼神看向了南宇和南成。
南相的事不能說出口,被徐起詰問的南宇火氣更大,就是有點委曲了徐起,活了大半輩子還讓人指著鼻子罵的狗血淋頭,無語的是到現在為止他都不曉得因為甚麼捱罵。
“篤!”,“篤!”,“篤!”
秦烈在眾師兄弟的攙扶下搖搖擺晃的站了起來,做戲做全套,從熟藥閣出來的時候他的神采一向是慘白的,直到回到住處關好石門,他的眼中才透出冷厲的寒光……
這個時候內裡又傳來隻言片語,但大略上都是南宇怒斥徐起的話,這位掌事又被批了一氣,過了一會兒,徐起畢恭畢敬的送南宇南成走了出來,熟藥閣的弟子恭恭敬敬的站在中間,兩位長老也冇再看秦烈一眼,踱著方步揚長而去。
受了傷,嚇到腳軟,必須表示出來,彆的,他也想聽聽內裡在說甚麼。
“是一名老羽士,弟子也不知姓名,八名那年,一名真人路過揚山,救了當時在後山打獵的弟子一條性命,隨後贈了些口訣,弟子方纔成為修真人士,隨後弟子學著真人四周遊曆,漸漸的才成為一名散修,兜兜轉轉活著間浪蕩多年,神通成就止步不前,故爾弟子便想著投入王謝大派,約莫一年前機遇偶合之下來到了嶽城,以後……”
持續三聲,隨後一個聲音隔著紅檀門板傳了出去:“弟子秦烈,求見徐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