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求而來,秦烈當然要放低身材,恭敬的合什掐訣道:“鄙人烈風,見過前輩。”
“本來如此。”沐隨風和沐悠然聽完駭然,表情不免沉重下來。
嚴壽道:“年青人,凝心丹何其貴重,老夫不消說了,你說你想要凝心丹,你憑甚麼感覺老夫會給你……”
一個強者打量人底子不需求太長的時候,隻一眼便能看出弱者的秘聞,再加上之前那絲如有若無的元神精力力,秦烈肯定此時嚴壽已經把他查的一清二楚了。
老者身上穿戴一件極其樸實的青色長袍,端方坐在空中上的蒲團上,他的麵前是一個離地半尺擺佈的香案,案上擺著香爐和符筆,擺佈兩邊擺有銅鑄獸雕,惟妙惟肖、栩栩如生,老者斑白頭髮,梳理的非常整齊,坐在地上打坐,蒸蒸而起的靈力量息堆積在老者的頭頂彷彿一團祥雲揮之不去,看上去仙風道骨。
嚴壽到也乾脆,直接問起了秦烈的來意,看起來他並不像設想中的那般難纏,但語氣中的確有輕視的成分。
沐隨風接道:“大哥所言極是,本日年老是冇有親眼所見,我們本來覺得烈小先生的修為不過在靈虛四層和五層之間盤桓,但是動上手才曉得,他埋冇了一部分修為,本日在花圃裡,他與秦家長家秦德產生了吵嘴,大打脫手,那秦德想必大哥應當曉得,靈虛大美滿的修為已稀有年風景,成果竟然被烈小先生輕而易舉的擊敗,此人的玄技、神通意隨心發、隨心所欲,當真是個絕頂的天賦啊。”
翻開門的是一個半大藥童,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臉黑黑的,眼晴另有些浮腫,應當是被丹火給熏的,藥童走出來見秦烈打扮,懶惰的問道:“你乾甚麼?”
“又求了一枚?他承諾了?”沐隨吟匪夷所思的看著沐悠然:“這中品歸真丹何其罕見,此子怎得說拿便能拿的出來,看來此子的背後有高人互助啊。”
到了書房門前藥童表示他自行進入,幫他敲了三下門後,內裡傳來一個衰老的聲音:“出去。”
說過此事,沐隨吟看了看沐悠然問道:“沐府表裡的人手必然要安排好,對了,傳聞烈小先生本日又來了?”
“你傳聞過凝心丹?”嚴壽懶懶惰散的神態為之一變,嘴角上揚道。
嚴府常日大門緊閉,就是為了回絕浩繁求丹者,藥童冇好氣的打量著秦烈半晌,方纔不甘心的說了一聲:“你等等。”說完關上了門回了府內去了。
“靈虛大美滿?”沐隨吟聽完也是微微吃驚,眸子轉動間,他猜想道:“莫非此人當真就是殺了麻義的阿誰秦烈?”
“安排安妥了,此次秦家精英悉數來援,確切誠懇互助,固然沐府並不貧乏妙手,然那汜水寨到底還是難纏,多些人手也是功德。”沐悠然答覆闡發的有條不紊。
從沐府到城南,顛末靈妙坊,秦烈又去買了五枚下品歸真丹,籌辦歸去以後替沐悠然提純中品歸真丹,時隔一個月他前後兩次去買丹,並且每次都是五枚如許的大手筆,靈妙坊的掌櫃的早就把他記著了,此次秦烈冇有遭到任何刁難,幾近被奉為上賓服侍的舒舒暢服的。
沐府身為二流世家,全倚仗家中有一名丹陽期的妙手,此人恰是沐隨吟和沐隨風的太祖,但是他們卻不曉得,這位太祖早在三年前修煉的時候竟然走火入魔,一向有傷在身,一個丹陽期的妙手元陽受損,可大可小,沐府固然比汜水寨的氣力薄弱,但真正的妙手也就那麼一個,這位丹陽期的長輩不能脫手,沐家頂多也就算是一個頂級的三流世家罷了,並不比汜水寨強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