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萬分危急之際,餘陽胸前的踏天圖俄然闡揚了護主的感化,讓沉入油鍋底部的餘陽敏捷遭到了庇護,並獲得了一絲喘氣的機遇,終究有了回擊之力。
“你們這些凡人,鼠目寸光,不曉得的事情還多著呢,當然也不會傳聞我們天國城中的寶貝了。無妨奉告你們,讓你們死了闖關的動機。這捆仙索啊,就是專門用來捆綁那些不懷美意的神仙的寶貝,更何況是你們這些力大無窮的凡人呢。”
一個凡人,麵對一件捆綁神仙的寶貝,那就隻得任其宰割了,任何抵擋都是徒勞。凡人就是凡法,始終冇法跟神仙相提並論。
“本來真的是用來捆綁神仙的寶貝啊……用在我們身上,但是大材小用了。”現在,餘陽的內心總算是有了一絲安靜。
但是,這統統都是徒然,任由方芳如何抗爭,都冇法從捆仙索當中擺脫出來。
“彆急嘛!女人的仙顏,實在讓民氣動。若真的在油鍋中一炸,豈不成惜。再說,入得天國城,想出去可不是那麼輕易的。以是,我給女人的前程就是――做我們天國城城主亡靈王的妃子,今後在天國城中歡愉平生……”
“小子,你省省力量吧。莫說是你能夠斷了千年玄鐵所鍛造的鐵鏈,就算是你有千變萬化之術,也冇法逃脫我們天國城中的寶貝捆仙索了!”獸皮兵士的頭領對勁地說道。
“不要啊……”方芳大聲呼喊,但為時已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餘陽被扔向了油鍋。
“讓我留下?你們到底想做甚麼?”方芳驚詫道。
“好啊!我們正想開開眼界,看看你們兩個下油鍋後,到底能夠撐多久。”獸皮兵士頭領說話時,已經站到了大油鍋的中間。他接著又唆使道:“兄弟們,快加乾柴!”
一貫暖和的方芳,明顯是被激憤了,這才脫手進犯。這一俄然的竄改,讓餘陽一驚,也讓獸皮兵士的頭領吃驚不小。
“怕了吧?”獸皮兵士的頭領甚是對勁。
統統獸皮兵士彷彿在看餘陽、方芳二人演出,誰也冇有真正看清楚,麵前的這一男一女是究竟是如何從尖刀上踏過的。
“必然要想體例將其弄死,不然天國城恐怕有一場大劫……”
“來得好!”獸皮兵士話音一落,一道從天而降的繩索,敏捷將方芳、餘陽二人給捆住。
獸皮兵士的頭領乃至思疑,麵前這個男的已經到了天國城冇法節製的境地了。他能夠毫髮無損地來到這裡,足以證明其已具有了非常人統統的才氣,是一個強者。
撲通!
明顯,這是兔子身上的毛已經被炸焦了。半晌以後,一陣肉香味又傳開來。整隻兔子已經浮出了油鍋的麵上,已經炸熟。
不過,這一男一女所走的處所,尖刀全數被掃平,與四周的刀林構成光鮮對比,是一道能夠直通刀山山頂的平坦之路。
這獸皮兵士的頭領,不管是個頭,還是滿臉畫的圖案,都跟其他的獸皮兵士一樣,獨一分歧之處,就是他所說的話,獸皮兵士都很服從。
不愧為人間天國城的獸皮兵士,對於突入此中的凡塵之人還是有體例。僅僅一根繩索,就處理了餘陽、方芳的掙紮。
現在,方芳的內心如刀絞普通,萬分哀思,眼淚已經溢位了雙眼,隻差紛繁掉落。
餘陽話音一落,那些獸皮兵士及其頭領已經會過神來,敏捷追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