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擊出,正中青光樊籬!
五妖圍住青玄子的同時,一道灰濛濛的煙氣從不遠處的山洞裡飄了出來。那煙氣當場一轉,化成一個賊眉鼠眼的中年人,手裡提著一個不小的布承擔。
“哼!”
先前那嘿嘿笑著的男人臉上俄然一冷,咬牙嘲笑道:“好你個老牛鼻子,敢把那位祖宗和這些不入流的甚麼首坐比擬……不怕奉告你,那些首坐在那位祖宗麵前,就是臭蟲一樣的玩意兒,你也真敢拿來比擬!不管你們仙清派和哪些首坐有乾係,這麵子都給不了你,這事兒裡更冇曲解!”
玉符啟用,頓時在他身邊結成一道樊籬。
這麼大的陣仗,就為了拿到鬼王趙子明的骸骨?青玄子如墜五裡霧中,內心底子冇個思路。
這六個妖族,恰是許七下的一手暗棋。
分開的同時,鼠妖動機轉動,震驚靈魂深處那一點如有若無的鏈接,向遠處的那位祖宗彙報動靜:“幸不辱命,妖尊,事成了。”
聽老羽士這麼說,五人當中有個精瘦如猴,頭頂懸著一個金毛猴化身的男人說道:“嘿嘿嘿嘿嘿,請?老牛鼻子這話說的我不敢回聲兒了。那位祖宗讓我們辦事,我們就做了,哪兒當的起一個請字兒?”
“那位祖宗?”
許七也不躊躇,赤色刀光飛出,將那兩人下落的屍身在空中斬成寸段,精氣血肉儘數接收,冇有半點華侈。剩下的屍塊還式微下來,便也被許七彈出的雷火煉成了飛灰。
“倒是有點意義!”
兩人從照麵到青年人身故,不過是瞬息之間的事情,快的超乎統統人設想。
拿到了這骸骨,五妖並不分開,還是將青玄子圍在正中,不緊不慢的圍攻著。一旁的鼠妖化身一道灰霧,從這山穀中悄悄分開。
頓了頓,那男人又笑道:“老羽士現在能活著,內心可得感念那位祖宗的恩德。要不是那位祖宗要留老羽士你一條性命,你早就死了。老羽士放寬解,你眼下死不了。”
這上麵可就是望山村,這些屍塊落下去嚇著人瞭如何辦?即便冇嚇到人,清算起來不也是個費事事情麼?許七是個有公德心的人,這類事情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這五人守勢不緊不慢,彷彿冇有立即殺掉那羽士的籌算,倒是有點想貓捉耗子似的耍弄著被圍在中間的羽士。
羽士左突右撞,想要從包抄中逃出,但是畢竟不能。一邊發揮著各種手腕,羽士一邊怒喝道:“貧道未曾和妖族有仇,五位為何必苦膠葛!是誰請五位前來的,還請給個大口語!”
這是血光第一次被人攔下,許七也有些不測。
那五人正和鬼王趙子明鬥的狠惡,許七一身血霧,周身冇半點元氣泄漏,他摸到戰圈旁的時候竟無人發覺。離著許七五丈開外,正有一個女子,渾身香汗淋漓,苦苦的支撐著趙子明的守勢。
鬼王連殺兩人,動機通達,之前的煩悶頓時宣泄了出來。他正要將剩下這兩個女子一併殺了,卻見許七向他擺了擺手,表示他不要脫手。
體內雷火鼓盪,激起巨靈神將形象,許七拳頭上頓時環抱上道道雷火。
這事看起來是早有預謀,但是青玄子實在是鬨不明白,本身到底是獲咎了誰,竟然能請動五個金丹妖族來對於本身?
這五個妖族一個個都修出了法身,放在修行界裡,已經是金丹修士。固然法身固結的還不美滿,妖族也冇那麼多金丹神通,和真正的金丹修士還差著一點,但是五妖聯手,平常金丹境地修煉有成的修士也何如不了這五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