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七和域外天魔之間早有賭鬥的商定,現在提及這件事情來,都非常輕鬆。
域外天魔來去有無,無從捉摸,無從觸及,得是如何的寶貝才氣將他的認識困住?
“說來話長。”
盯著這不明身份的域外天魔,許七問道:“天魔先生,你說來意之前,還是要先奉告一下身份吧?”
許七指了指域外天魔那一團無定無狀的黑光,向玄霜道:“讓玄印宗師修行的天邪術門,我也修行過。他碰到的這個陷坑,我當年也碰到了。當日,也是域外天魔借我開端成績天魔一道時,將認識投影而來,落在我以靈魂之力固結的天魔形象中,和我做了一番有關奪舍的攻殺。”
“這麼說來……”許七拍了鼓掌,望著天魔:“天魔先生到底是甚麼來意?”
如果引發爭搶,那另有他甚麼事情?
擺了擺手,許七苦笑道:“眼下到底是因為甚麼原因,我實在是不大清楚。不過事情的根由,還是在這位天魔先生身上。”
一旁的玄印低聲接了話茬:“……若以神魂、元神細細辯白,從蒼蠅、蚊子中找到要找的那一個,也是不難的。”
“倒是不假……”許七看著域外天魔,點點頭,又道:“卻不曉得天魔先生為何來此?你在那方天下裡攪動風波也就罷了,莫非也有興趣來這元妙界中廝混?”
玄霜看看許七,又看看天魔,應了一聲:“……嗯。”
許七的輕鬆隨便,他就實在不能瞭解了。本情認識被滅,如同身故,是性命攸關的大事。許七將這事情隨口說來,看起來全不在乎,落在玄霜眼中是要有多奇特就有多奇特。
但抹滅元神、神魂當中的本情認識,就是從這底子上動手,奪舍元神。一旦勝利,任是手腕再如何高超,元神再如何刁悍的修士來探查,也看不出半點馬腳。
“你看?”
域外天魔道:“許先生這話說的怪了。本尊和你訂交好久,你莫非不認得本尊?”
看這景象,這位許先生和這天魔彷彿真的是老瞭解。域外天魔說前來尋許慶之,看來也不是欺詐言語。
“唔。”許七的意義被天魔說破,卻冇半點難堪之意,點頭道:“看起來不像是冒名而來的……不過你也不該如此安逸,有空來此。之前向你乞助時,你但是推說本身非常繁忙,底子得空管我這邊的事情。現在卻又來了……莫非是事情都措置清楚了?”
話鋒一轉,域外天魔道:“想要肯定本尊的身份?簡樸。本尊就說些旁人絕對不曉得的事情,給你聽聽。”
平常奪舍之道,是將旁人的靈魂、神魂或者元神直接扼殺,占有了肉身作為廬舍。如果奪舍的手腕用的不敷高超,或者占有了肉身的神魂、元神和這肉身不能非常貼合,就都能被人看出陳跡、馬腳。
若說天魔能夠做到這類事情,那還真是極有能夠的。畢竟天魔的底子就和人身分歧,在靈魂、意念之類的處所下的工夫,不知比平常修士多了多少倍。在這一道上的成績,也是人間修士比不上的。
域外天魔聽了許七一番話,彷彿有些無法:“本尊的一道認識,在你那方古怪小天下中待著,但是一向冇有和你搭過話。你說甚麼乞助……嘿,本尊費極力量,想要折騰出個動靜,都冇能做到,如墜虛空普通,底子和你冇半點言語,你又何時向本尊乞助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