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傅庭年這些年身邊的花瓶不止迎溪一個,有眉眼長得像易馨的,有脾氣像易馨的,也有笑起來唇角的小酒渦像易馨的……不過迎溪算是在傅庭年身邊待得最久的一個。這一方麵要歸功於迎溪本分不作妖的脾氣;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迎溪為了傅庭年甚麼委曲都能忍,乃至不吝為了傅庭年跟家裡完整分裂。
這群人之前都或多或少見過迎溪幾次,也大略聽過迎溪的“傳言”,曉得這就是傅庭年身邊的一個標緻花瓶,並且還是個假貨。因為那張臉長得跟傅庭年的初戀易馨有幾分類似,以是在易馨不在海內的這些年,被傅庭年留在了身邊,用來消磨時候。
畢竟迎溪跟了他五六年,還是頭一回在他麵前暴露這麼不屑一顧的眼神。要曉得迎溪每次在他麵前,可都是一臉小媳婦樣的。
以是傅庭年和他們這群朋友都冇想到,這個女人會在分離這件事情上這麼不依不饒。明知傅庭年不喜好她一向把她當易馨的替人,卻硬是要追在傅庭年身後求複合。
原覺得有情飲水飽,誰曉得最後才發明,本身連個備胎都算不上,頂多算個千斤頂。人家傅庭年內心有個白月光初戀,壓根冇把原主放在內心。
總之,這是一個非常作死,又非常不幸的角色。
迎溪領受完原主的影象展開眼,就發明本身呈現在了一個宴會上。右手握著一杯紅酒,周身繚繞著脂粉香,細心辯白的話,乃至另有一絲淡淡的茉莉花香。
即便隻看臉,這個男人也無疑是極其漂亮的。更何況他另有著不輸名模的好身材, 寬肩窄腰,腹肌較著。因為狠惡的活動,汗珠順著男人的髮梢滑落下來,流過性感的喉結和鎖骨, 一起滑進半敞著的紅色浴袍裡……
“她也就那張臉跟易馨有幾分類似,家世、品德、脾氣……又有哪一樣比得上易馨呢?”
迎溪正對勁地賞識著原主的身材,就聽到身後傳來幾道不陰不陽的聲音:
不曉得過了多久,寢室裡的動靜終究消停下來。隨後,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
迎溪打斷傅庭年,“我不是來找你的!”
原主的父母都是經商的,以是原主家道頗豐。兩人剛在一起的時候傅庭年還隻是個冇有任何名譽的小新人,以是原主冇少在傅庭年身上費錢。厥後原主的父母分歧意兩人在一起,因而在傅庭年的推波助瀾之下,原主垂垂跟父母斷絕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