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柏看也不看世人一眼，視野凝在樊歆身上，目光鋒利如刀刃，“好……樊歆，你狠！你等著！這事我們冇完！”

那邊毫不躊躇，笑著說：“咱倆但是存亡之交啊，彆說一個，十個也冇題目！”

“你……”李崇柏氣到嘴唇顫栗，手用力一揮，將桌下水杯啪地推到地上。因著玻璃杯摔碎的脆響，外頭劇組的人聞聲出去，一群人盯著地上的玻璃碎片麵麵相覷，王導問：“如何回事？”

樊歆手裡的電話徑直撥了出去，那邊很快接通，樊歆笑著問：“赫天王，如果我要你零片酬接一個代言，你肯不肯？”

“成，統統你說了算。”

“做夢！”李崇柏瞪眼怒道：“你一個三流小藝人，跟我談前提！你配麼！”

樊歆一早便到了片場，本來想著快點拍完穿幫鏡頭快點走，成果事與願違，她剛換上戲服，外頭便淅淅瀝瀝下起了雨。

李崇柏一時噎住，樊歆又道：“我再給李先生一個機遇，如果你現在當著全劇組的麵，誠懇誠意跟我朋友報歉鞠躬，這事就算過了。”

牆上掛鐘嘀嗒嘀嗒轉了大半圈，黑夜終究結束，白天來到。

樊歆坐直身材，正色看向李崇柏，“我說過會讓李先生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