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幫我回班拿下書包,我彆的衣服在內裡。”隔間內, 蔣柔將那件連衣裙脫了下來, 難堪地說。
“要不哪天給你看看我的小翹臀?嗯?”
陸湛順動手指的方向看去,稍稍一頓。
二班舉牌的是體育委員,人生得五大三粗,就站在蔣柔身側,跟陸湛一起打過球,乾係不錯,看他們打打鬨鬨,不由調侃:
蔣柔緩慢接過來,“謝、感謝你。”
陸湛挺了挺腰桿,高大的身型,臂膀健碩,站直後如一棵筆挺矗立的白楊,將纖細的少女擋得嚴嚴實實。
陸湛往前擋了擋,腔調冷下來:“不可?”
“要升旗了。”陸湛昂了昂下巴。
聲音更近,壞壞的語氣。
陸湛天然看得出她的不甘心,內心冷嗤一聲,揹著包走到她身側,微微偏頭,“讓下吧。”
彆說,修改液還挺好用。
“……”
*
“嗯…嗯?!!”
老程早早就曉得陸湛要來,他當時深思了好久,找個男同桌吧,怕跟陸湛一塊上課發言;女同桌吧,又怕被陸湛欺負,想來想去,決定讓他和本身親身遴選的班長做同桌。
“冇事的,我出去了?”
蔣柔無法:“修改液色彩不可的。”
“就是看看老子的佳構,你衝動個毛線。”陸湛切近,邪笑一聲:“你屁股還冇老子翹,看個屁啊。”
老程側耳:“你說甚麼?”
老程想再罵甚麼,國旗隊已經器宇軒昂地走到主席台前。
她能設想到如果本身就這麼關著,就算半小時後換回活動服,也不曉得該如何和教員同窗們解釋。
噠噠噠甩動液體的聲音。
“如何樣,老子這體格擋得嚴實吧?”
“給你。”
蔣柔臉俄然紅了。
急得一張臉通紅的老程瞥見他們,忍了忍肝火,還是忍不了:“陸湛你去哪了啊?你一小我不插手個人活動不早說?還遲誤人家蔣柔?!”
黑眸敞亮,劍眉微挑,眼神鋒利又極具侵犯性,當真而專注地盯著她。
在一片等腰三角形的領頭中,他們這個隊形,說不出的奇特。
方纔搭上,就被那邊扯了下來。
她攥緊裙襬,哭笑不得。
蔣柔說:“……洗不潔淨的,並且也乾不了的。”
陸湛視野轉了一圈,不經意又落在她裙襬。
陸湛:“閉嘴。”
走完方隊,同窗們四列變兩列,按班級站在操場中間。
陸湛聲音低低的:“彆扯,說了給你擋著。”
蔣柔啊了一聲, 大腦嗡嗡嗡的。他們在一樓, 窗戶都安有防盜網的。
陸湛靜了幾秒,道:“我買了一包修改液。”
蔣柔拿下來細心瞧著,兩塊血跡被修改液體袒護住,裙子是非常純的白,比起來,修改液泛著黃,色彩差彆是有的,但是如果離遠了看,應當不太礙事。
現在,四十七變成了四十八,雙數。
衣服都在書包裡,她現在隻穿戴背心和打底褲, 固然曉得隔間門反鎖好了,但還是很嚴峻, 緊緊地把連衣裙摟在懷裡。
跑道是弧形,固然老程極力禁止本身,但是前麵二班三班四班都能聞聲。
蔣柔揉著頭髮, 一想到全部班能夠都在等她, 另有老程的焦心模樣, 她就火燒眉毛,又是慚愧又是無法。
……
“入場了,扭過甚。”陸湛沉聲號令,“快點。”
腳步聲越來越近,蔣柔心臟突然一縮,“這是女廁,你要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