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國錯了,自哀家嫁入東宮之日起便不再是秦家人了,若作出有損哪家顏麵的事天然也是劉家,與秦家實在冇有太大的乾係。”日夜為朝政焦灼,親祖父還要火上澆油,讓瑤光身心俱疲,“若相國大人擔憂外人詬病秦家人把持朝政,不如請相國大人退一步,致仕如何?”
可他卻心虛地回身,不敢說這統統滿是為了她。
瑤光扶額,嘴角揚起一抹怠倦的笑意,她道:“阿翁,您瞧這桌上的奏摺。北邊災荒,南邊兵荒,西邊鬨旱,東邊又澇了,這一樁樁一件件哪個不必爭奪皇位首要?孫女夙興夜寐,唯恐有負於先帝重托,可您倒好,不說幫幫孫女,竟然還拆起台來了。”
“是啊,宮門下鑰後外人無詔不得逗留在此,這麼多年了,王爺還懂不了這端方嗎?”她當真地問道,彷彿想聽到他一刻便低頭認罪,然後溫馨退出。
瑤光盯著奏摺,筆尖的墨汁兒都滴毀了紙頁也不自知。
朱照業奉旨入宮,半途與秦相國的車駕相遇,他坐在高頭大頓時與馬車簾子後的人對上了目光。
“嗯。”
馬車簾子被放下,馬蹄聲“噠噠”遠去。
“真的?”小石榴抹了一把眼淚,起家,“好,奴婢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