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這兩人不知情,會給鬱欠欠帶來甚麼費事,淩夜便道了句:“待會兒跟著欠欠,欠欠讓你們做甚麼,你們就做甚麼,千萬彆抵擋,不然我不包管等我拿到金玉寶珠,還記得要帶你們出去。”
鬱欠欠說:“嗯,你就放心吧。”
當即也顧不得看那刀可會真的把江晚樓從天上打下來,酒帝君後撤了好長的間隔,肯定待會兒不管他們如何打,都不會涉及到他,他這才放心腸昂首,去當作果如何了。
一個至尊殺另一個至尊,那裡有那麼簡樸?
幸虧鬱欠欠抿了抿嘴唇,說:“我曉得,我就是想想。”
江晚樓道:“你就這麼想出去嗎?”
仍舊是風馳電掣,速率快得連酒帝君都冇反應過來,那懸在半空中的金玉寶珠,就已經到了他手裡。
說完,便遵循小孩先前所言,把他放到地上,又往他眉心一點,送了道神識疇昔。
正如鬱欠欠所說,江晚樓早推測重天闕此行不是至心實意地同本身合作,故而對接下來將要產生的,也並未有半點錯愕。他隻斜睨了眼緩緩前來的淩夜,轉頭對重天闕說道:“你可想好了?”
這點, 想必在淩夜說先來後到的時候, 重天闕就已經看明白了。江晚樓定然也是清楚的, 不然他阿誰時候不會問重天闕可要試上一試。
酒帝君這具身材,本就是殘留的神識化象而成,莫說是這般的音波,就是稍大一點的動靜,都能有讓他崩潰的傷害。
江晚樓道:“你要如何來?”
鬱欠欠想了想,又說:“你如果能殺了江晚樓或者重天闕就好了。他倆的道場就很不錯。”
淩夜站定,抬眼回視他,答:“你不可的話,我來。”
那就是殺了老至尊,把對方的道場奪過來――
鬱欠欠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淩夜曉得他指的是淩夕和沈千遠, 便小聲回道:“交給你?冇題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