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隨文聽著忍不住笑:“有蔬菜嗎?廚房能用嗎?”
陳隨文也怕了這些是非,主動從編輯群裡退了出來。不過很快又被編輯拉到了彆的一個群裡,這個群隻要十幾小我,群裡的作者id根基上都有些眼熟,是各大榜單和金榜上的常客,有兩個還是陳隨文追過文的作者。曲樂說這是編輯的粉紅大神群,成績好的作者都集合在一起,表白編輯很看好他。
陳隨文冷靜望著窗外闌珊的燈火,內心住著一隻泰迪的直男竟然要看*,這是如何詭異的一種畫風!他正籌算開口回絕,高朝又“啪啪啪”地拍了幾下胳膊和大腿,急倉促地說:“不可了,我快被蚊子咬死了,這o型血的確就是吸蚊神器。我不是要看你的文,隻想幫你查查數占有甚麼不對勁的處所,我先進屋去了,你從速將鏈接發過來。”說完急倉促地走了。
陳隨文說:“我接到電話就往家跑的。有甚麼發明?快給我看看。”
這周換榜的時候,他冇申榜,編輯給他上了分頻的佳構大圖,算作是對調掉強推榜的彌補。平生第一個強推被半途擼掉,說不愁悶那是假的,不過阿誰藍章好歹還是掛著的,並冇有被去掉,這算是獨一的安撫。
朵拉朵米對他的淡定有些不測,普通人碰到這類事誰還靜得下心去碼字更新啊,但是陳隨文涓滴不為所動,連苦都冇找她訴。“我看到你被刷了好多負分,轉頭我寫長評替你補分去。”
高朝吃了一大口泡麪,挑眉:“你感覺呢?”
高朝摩拳擦掌:“我恰好閒得發慌,我來幫你掛。”
高朝說:“我曉得,有人替你刷了,然後告發,又去網站掛你,真是一條龍辦事,也不嫌累。我說你如何跑到女頻去寫文,女人的心眼跟針鼻芝麻一樣大小,最輕易勾心鬥角,來我們網站寫吧,我幫你跟編輯保舉一下,簽約上榜都很輕易。”
榜單固然擼掉了,陳隨文還是如常更新著,並不為□□所動,讒諂他的人就是想讓他寫不下去,他天然不能遂人願。下了強推以後,文下總算安靜多了,刷負漫罵的都消逝不見了。冇有榜單,保藏每天還是還漲著,因為他上了首頁月榜,讀者看他負分太多,很多平時都不留言的人也都紛繁留言鼓勵,這讓陳隨文很打動。
陳隨文說:“還在公司。”
陳隨文有些不測高朝的話,他這是要幫本身找出題目?但這如何能找得出來。話雖如此,他還是將本身的文章網址發了疇昔,高朝又問他要了告發資訊和牆頭貼的網址,隻說本身極力查一查,一定能看得出題目來。陳隨文也冇希冀真能查得出甚麼題目來,不太高朝情願幫手,貳內心還是很感激的。
高朝差點冇將嘴裡的泡麪噴出來,他儘力吞下嘴裡的食品,笑得暴露整齊的白牙,說:“有,在茶幾邊,本身去拿。”陳隨文竟然想吃泡麪,真讓人驚奇。
陳隨文聳了一下肩:“不如何辦,我籌算跟編輯說一聲,證明我的明淨就行了。”
高朝笑嘻嘻的:“好說,我愛吃魚。”
陳隨文說:“那行吧,烤魚我冇法做,週末請你吃水煮魚。對了,另有你阿誰朋友呢,他幫我搜了這麼多質料,費了很多勁吧。”從那麼多ip中找出這些證據來,是個不小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