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朝撲過來,分開雙腿跪坐在陳隨文身上:“十八歲的小處男較著就是欠調|教,讓哥哥來疼你。”說完伸手襲向陳隨文的胯部。
高朝看得他這個模樣,用額頭抵著他的,伸手摸著他的耳廓:“我操,你這模樣真讓人受不了。”他想現在就上了他。
陳隨文看著他,笑道:“你也太霸道了。”
陳隨文點點頭:“好。”他留意到高朝說的是回家,不是病院。
陳隨文“哈哈哈”又開端笑起來:“或人從身材到思惟都不純粹。”
陳隨文笑了:“好,聽你的。”有人幫手摘魚刺,實在也是很幸運的。
鬨過一陣,高朝終究放開了他,收起本身的腿,在陳隨文身邊坐下,將他拉起來,抱到本身腿上坐好:“真好,隨文,有你真好。”
高朝帥氣地支著腦袋坐在位子上等陳隨文,見他出來,朝他拋了個媚眼,提上統統的東西:“走吧。”
陳隨文被“你男人”這個詞的確雷得外焦內嫩,這傢夥真是的,好不要臉!
舌頭上的觸感令陳隨文頭皮一陣陣發麻,腳也忍不住發軟,差點就站不住。高朝俄然放開了他,呼吸短促,急劇地換氣,下|體今後退了一點,製止和他相貼。陳隨文正沉醉在這個甜美的吻中,彷彿還冇親夠,高朝就不親了,他不解地展開眼看著對方,眼神還是迷離狀況。
直到陳隨文的肚子“咕――”地響起來,高朝纔想起來:“餓了吧,呀,都快一點了,走,用飯去。”
陳隨文說:“《花好月圓夜》。”
陳隨文“嗯”一聲,調子有點像撒嬌:“唱首催眠曲吧。”
“冇體例,誰叫或人有點笨,連魚都不會吃呢。”高朝又將摘了刺的第二塊魚肉放進了他的碗裡。
高朝很當真地說:“今後吃魚,我都幫你摘刺,要不你就彆吃魚。”
陳隨文看著對方的背影,頓時有種又窘又樂的感受,這傢夥如何如許,接個吻都能硬,還真是泰迪屬性麼,然後越想越樂,最後竟笑得直不起腰來,隻好坐到沙發上去。
高朝本來想回絕,但還是點了點頭:“好,一起睡。”
高朝走在前頭,腳步輕巧,明顯表情出奇地好,陳隨文冷靜地望了一下天花板,然後小跑著跟上,固然這傢夥有點不要臉,但他還是挺喜好的。
相較於陳隨文青澀笨拙的反應,高朝接吻的技術較著要高上一籌,以是他一向都處於主導職位,他吮吻了半晌,便伸出舌頭去撬陳隨文的牙關。陳隨文共同地放他出去,高朝一出去,就開端攻城略地,抓住陳隨文的舌頭開端啜吮,呼吸也跟焦短促起來。
如果有人留意到,某咖啡廳的角落裡,坐了兩個傻子,這兩個傻子長得還挺帥,除了看著對方傻笑外就甚麼都冇乾,連咖啡和點心都冇吃。這倆傻子就是新奇出爐的情侶陳隨文和高朝,兩人趴在桌上,你看著我,我盯著你,看著看著就傻笑,說一些不著邊沿的話,相互瞪了兩個小時竟然都冇膩。
高朝的鼻尖在陳隨文頸側蹭著,輕笑:“終究能夠光亮正大地抱你了,我看看有多沉。”說完用力抱他離地,“嗯,比我想的要輕,今後很多吃點,多長肉。”
過了好一會兒高朝才從衛生間出來,陳隨文忍不住去看他的襠部,鼓鼓的一團已經下去了。高朝順著他的視野低頭看了一下,板著臉一本端莊地怒斥他:“看甚麼看,思惟不純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