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隨文腰部敏感,差點跳了起來,抓起他的手扔開:“乾嗎,彆亂來,我要修文。”
高朝癟著嘴:“既然你都已經出櫃了,那為甚麼還不敢帶著我去見人?我就這麼見不得人?”說完假裝一臉委曲的模樣。
高朝窘了:“你們網站也有敏感詞啊?但它冇有提示我有敏感詞啊,再說有敏感詞直接樊籬掉就好了,乾嗎要鎖文。”
陳隨文說:“冇有。如何投?”
陳隨文很淡定地笑:“我怕你看甚麼!”說實話,是真怕高朝看,高朝看本身寫的肉,貳內心會如何想?這些經曆從那裡來?如果是設想,是不是申明他也想過要這麼做?那傢夥冇羞冇臊的,指不定他會如何想。
陳隨文字身碼更新,就不消決計躲避兩個配角情到深處的互動了,因為顧慮著高朝給本身做校訂,以是這部分就寫得有點唯美,說白了,就是很隱晦。固然他和高朝之間已經冇有需求躲避這些了,但當著本身男朋友的麵,他有點不美意義將肉寫得太直露。
高朝恨不能將天下上最好的東西都拿給陳隨文,每天都要變著體例給他製造一些小欣喜,並且樂此不疲。說實話,他初戀的時候都冇現在這麼足的乾勁,以是他跟陳隨文說,他感覺他是個隱性的gay,對男人的熱忱比女人的多多了。
相思憶又提到一件事:“對了,你有冇有想過投繁體出版?你這兩篇古耽挺合適台灣那邊的氣勢。”
“放心,今後真槍實戰,我會讓你看看我的耐久性,你從速好起來吧,我包管乾得你嗷嗷告饒。”高朝絕對不會在嘴巴上虧損。
跟著身材的病癒,陳隨文被答應看電腦和手機的時候變長了,他不再讓高朝幫手打字寫小說,而是本身碼,畢竟口述並不是件有效力的事,不太高朝還是主動要求替他校訂,如許他就能罕用會兒眼。陳隨文也同意了,歸正他本身也不是很愛做校訂。
相思憶很快就回了動靜,說看到他更新微博了,祝他早日病癒,等回星城了奉告她,她來看他,陳隨文不好直接回絕,恍惚措置掉了這個題目。
陳隨文看到她的留言,有些打動,給她答覆了動靜,說本身這段時候抱病,大夫不讓用眼,也就冇上彀,他現在不在星城,在上海醫治,病情已經好多了,過陣子應當就能出院。
陳隨文說:“給我看看,你寫了甚麼。”
“我奇怪,今後還幫我寫吧。”陳隨文笑眯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