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人都有些氣喘,高朝才分開,用手捏捏陳隨文的耳垂,在他唇邊吐氣,說:“好啦,先用飯,這是飯後的節目,提早享用了。”
陳隨文吃得已經非常飽了,他拿起勺子,說:“咱倆吃一份吧,我很飽了,留著明天再吃,彆華侈。”說完就舀了一勺高朝的點心。
高朝才他肩窩裡蹭,撒嬌:“不嘛,你身材已經養好了,再來一次也是能夠的。我包管,今後必然會節製的,不會累著你。再說我也捨不得。”
曲樂非常抱愧地笑了笑。陳隨文從速打電話讓高朝來接,高朝在那頭彷彿很忙:“好的,好的,我很快就來接你,彆急啊,在那兒等我。”
吃完飯,燭光還是搖擺,陳隨文看著燃了一半的燭光,籌辦起家去開燈,高朝趕緊製止:“等等,另有飯後甜點。”說完起家去了廚房,端來了兩份提拉米蘇。
曲樂實在平時也不如何逛街,但是一逛街就很猖獗,不走到腿腳發軟決不罷休,按她的說法,就是把平時該逛的攢到一起逛了,也很節儉的。幸虧她現在是個妊婦,肚子上掛著一個大球,走多了辛苦,才逛了幾家店就累了,兩人便找了家飲品店坐下來歇息談天。
曲樂說:“作為一名體貼的男朋友,你很多技術都點亮了,就是逛街這個還冇點亮,點亮你就十全十美了。反動尚未勝利,同道仍需儘力啊。”
陳隨文隻好停下來,看高朝跑到多服從電視機前,開了電視,放的竟然是《夢中的婚禮》,陳隨文咬著下唇,看著高朝走近,然後站了起來,抬手勾住高朝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下去。高朝一愣,然後抱住他緩緩加深了這個吻,和順而多情,彷彿在親吻著塵凡的獨一珍寶。
高朝有點焦急:“不可啊,你得吃你那份!冇有多少,你先吃,吃不完我幫你。”
高朝也不惱,看著陳隨文嗬嗬笑:“我還是有點缺點的好,太完美了讓隨文壓力多大啊。”
不過陳隨文也並冇有停下來,他一向吃啊吃,吃到蠟燭都快燃完了,才舀了中間的一大塊放進嘴裡,然後就吃到咯牙的東西了,他將東西從嘴裡拿出來:“甚麼東西?放地雷啦?”手裡的東西固然沾滿了奶油和蛋糕,但也看得出來是個圓圈形狀的東西,清楚是枚戒指。
陳隨文在一旁聽得直笑,他完美本身能有甚麼壓力,就他那死宅的脾氣,莫非還能夠被人覬覦?就算是被人覬覦了,也無從動手啊。
陳隨文心說,明天就累著了,不過他冇說,隻是抬手摸了摸高朝額前的髮腳:“那行吧,隻這一次。”陳隨文感覺,既然已經捱過了最後的痛,就不要虧本了,當然要多體驗一下那種極致歡愉,當然,他不會奉告高朝本身的設法,如果說了,這傢夥的電動小馬達就停不下來了。
高朝並不捨得退出:“等我歇歇,再來一次好不好?”
陳隨文也舉起酒杯和他舉杯:“感謝!我也想說一句:感激一向以來的伴隨和庇護,趕上你,是我此生最大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