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又如何,你這個賤人,把男人都帶到這裡來了,我們的婚約還作不作數,你竟然給我戴綠帽子。”
但是,劉銘的氣力他是見到過的,之前不過血魄境,就打翻了他和柳野一行人。
前次宣稱劉銘是她的男人,此次又是跟誰來用飯?
“周哥,我們一起去。”猴臉男人醉醺醺地站起來,起鬨道。
周崇光固然喝了酒,但一聲氣力還是不成小覷。
“周哥,你放心,我們必然給阿誰不知好歹的小子一個深切的經驗。”
他剛纔情慮了很久,還是感覺不該該脫手。
有男有女,人數約莫七八人,不算多,也不算少。
五人一齊上,就是開元三重的武者,也要遁藏,不敢放肆。
但是萬一敗了,那以劉銘的性子,他絕對不會好過。
另一邊,周崇光明天和幾個狐朋狗友一起來四號食堂裡用飯。
“他們的,也給我拿過來。”劉銘指著那四個倒地哀嚎的武者,說道。
周崇光轉頭,一臉便瞥見了段清彩。
現在回想起來,他還是感覺那是奇恥大辱。
當時副院長髮話,要求幾個五行長老都要收徒,五人當中,唯獨火萱兒冇有門徒,見周崇光的靈元屬性恰好屬火,這才收他入門下。
劉銘還是是那副模樣,道:“乾我毛事!”
他的手掌之上騰起火焰,化成一頭猛虎,轟了疇昔。
“歸正不關我的事!”
“好你個小子,竟敢把重視打到我嫂子身上,也不瞧瞧我周哥是甚麼人!”
“你這是乾嗎?”劉銘瞪了段清彩一樣。
“我是冇見過胃口這麼大的女人!”劉銘回道:“方纔還說吃不完,可到頭來你的胃口可不比我小,桌上的東西,起碼有一半都給你吃了。”
周崇光有些遊移了,他本身的納虛戒能夠本身做主,可那幾個馬仔的納虛戒,他可冇權力去奪人家的。
周崇光現在就像是案板上的魚肉,那裡敢不從。
“你是不是男人啊!他們有五六小我,都快過來了,你就冇有一點擔負。”段清彩氣道。
實在他拜入火萱兒門下,也不過幾個月的時候。
“段清彩,你這個賤人。”周崇光一上來,就指著段清彩怒罵。
冇有人去理睬趴在桌麵上睡覺的劉銘。
剛纔吃了很多,劉銘昏昏欲睡。
再加上在一旁另有坐看好戲的段清彩,這兩人如果聯手,周崇光這一點人底子就不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