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火箭一輪十支,攢射而去,但都被秦陽的劍氣提早引爆,再被盾牌所擋。
達到寨門前,秦陽揪住石敢做的衣領,狠狠說道。
當然,秦陽也發揮了一點手腕,震懾住鎮長,令他不敢見財起意。
他們作為世家後輩,平時都很少經曆過這類事,現在,終究體味到與報酬善,助報酬樂,是一種甚麼樣的感受。
“宇文世子,都是剿匪,又何必舍近而求遠?再說剿滅餘孽,也擔擱不了多少時候,如果世子執意頓時出發,那我們便兵分兩路,情願跟我去剿匪的,留下來!”
“殺!”
石敢做一臉呆傻的模樣,點了點頭,然後朝前走了幾步,扯著嗓子叫道:“兄弟們聽著……”
秦陽找到了鎮長,將從石敢當身上緝獲的金銀等財物,交給鎮長,要他聯絡三村三鎮的賣力人,統計受害的民戶,再物歸原主。
火焰落地,將空中的植被十足腐蝕,冒起陣陣藍色煙霧,腥臭非常!
他一手持劍,一手持盾,化作一道蛇影朝寨門奔去。
秦陽也未幾說,把手一揮,表示解纜。
秦陽情意已決,他早傳聞馬匪強搶民女,不曉得在他們的老巢,究竟囚禁了多少無辜女子。
“好暴虐的火焰!”
劉羽劍搶先衝出,朝寨門殺去,他的兩個族弟被馬匪殺死,正憋著一口肝火無處開釋呢,此時馬匪不投降,讓他找到了宣泄口。
虛空中響起五聲爆鳴,箭矢碰到劍氣,頓時爆開,灑落無數幽藍色的火焰。
石敢做大喝一聲,身材一個前滾翻,撞開了空中一扇暗門,頓時消逝在原地。
這些女子,都是出身淺顯人家,大部分都曉得如何騎馬。
秦陽命人,將山洞中的馬匹牽出,分派給世人。
“兄弟們,放箭!”
宇文瀛黑著臉帶走五人,飛奔下山而去。
“放箭,禁止他!”
宇文瀛冷哼道:“秦陽,你真是越來越傲慢了,也罷,到了南海海軍,軍隊規律嚴明,你總有被補綴的時候!”
石敢做此時已經呈現在木頭圍牆上,見秦陽勢不成擋,呆傻的臉頰上,也是暴露了幾分焦心。
五支利箭飛射而來,被秦陽一劍削斷。
“藍色煙霧也有毒,大師不要吸入!”
而秦陽的隊員們,也是紛繁抽出兵器來。
嗖嗖嗖!
滋滋滋!
轟轟!
“叫他們放下兵器投降,不然格殺勿論!聽著,彆想玩甚麼把戲!”
瞬息間,全部木頭牆燃起熊熊大火,在嘎吱嘎吱聲中,轟然傾圮!
他身為世子,又是隊長,讓秦陽私行做主,那還得了?
秦陽微微一笑,側身讓出一條路來。
劍光持續明滅間,上千劍氣卷向空中的飛矢。
秦陽眼神一凝,身法發揮開,朝劉羽劍掠去。
莊碧陽和聶驚雲也跟著表態。
馬匪幫便是在此紮寨。
但早去一分,那些民女就少被毒害一分。
鎮上的民戶夾道相送,令統統民氣中都有一股正氣升騰。
五支利箭射來,不過此次的箭矢上,有一根引線在燃燒。
一行人,下了烏蟒山,來到小池鎮。
“是三幫主返來了!他如何一小我,大幫主和二幫主,另有其他兄弟呢?”
留守的馬匪,也就十多個,戰役,轉眼即止。
“秦陽,我們是去援助南海海軍,而不是和這幫馬匪耗時候。馬匪餘孽,自有烏山城的城衛兵清算,我們這就出發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