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熊掌櫃略微遊移,馮昂道:“若你感覺徐家麵子不敷,再加上我馮家,你看如何?”
“熊掌櫃,福滿樓的最好坐位,乃是向最高貴的客人開放,是誰擅作主張將此座給了葉家之人?把他頓時給我逐出福滿樓!”
熊掌櫃現在決定破罐子破摔,歸恰是要獲咎一方,乾脆獲咎到底吧,隻要能處理題目就好。
秦陽寒聲問道。
那人一臉喜色,站到一旁籌辦看好戲。
就連葉翔、葉星等人,也都暴露了鄙夷的神采。
說完,亮出一枚銅質徽章來。
而徐麟和馮昂等人,則是暴露戲謔的目光,臉上更是一副對勁的神采。
這話,使得葉翔頓時黑臉。
秦陽眼神微凝,動機一轉,便想明白陳家主為何表示出如此態度。
不過這也普通,如此丟麵子的事情,陳家家主天然也不會公開,巴不得藏著掖著。
徐麟和馮昂,都是聚元三重修為,春秋也就二十歲擺佈,在青州境內,也算得上是天秀士物。除了氣力不凡外,他們的背景也不成小覷,以是,纔敢在宣陽城盛氣淩人。
熊掌櫃領命而去,臨走還對秦陽等人暴露一絲諷刺之笑。
徐麟現在,乃是站在品德的製高點,以三等軍功章作為兵器,要將秦陽狠狠踩踏!
陳家主眼睛大亮,他對赤雲國的軍事很感興趣,對這軍功章天然不陌生。
特彆是徐麟和馮昂等人,一邊見證葉家等人被貶低熱誠,一邊又被人吹噓上天,那感受真是不要太爽!
“你!不聽好人言,我倒要看看你明天如何和徐家馮家兩位大少作對!”
“貶損葉家而奉迎徐馮兩家麼?”
但衡量利弊,他終究還是向秦陽等人勸道:“葉少,明天你們在本酒樓的統統破鈔全免,請換個座好不好?熊某在此謝過!”
“熊掌櫃,凡事有個先來後到,你福滿樓固然是新開,但在宣陽已小馳名譽,定然不會放縱這幾個不遵循端方的人吧?”
歸正葉家和陳家的乾係已經僵化,那不如另尋背景,抱住徐、馮兩家的大腿纔是上上之選。
以是,很多人都是一臉幸災樂禍的神采。
但從始至終,熊掌櫃都是在勸他們這一桌,而對徐麟和馮昂唯唯諾諾,最後還說是難堪他。既然如此,那就如其所言,難堪到底!
“葉家幾位少爺,熊某都如此低聲下氣請你們高抬貴手,你們還要如何?須知我這福滿樓,真正的背景老闆,乃是陳家家主,你們這麼難堪我,就不怕影響陳家和葉家的友愛乾係?我陳家家主,現在可就在酒樓中。”
他來之前,便聽熊掌櫃說是徐、馮兩家後輩與葉家後輩鬨了起來,他當即一拍大腿,感受這是奉迎徐、馮兩家的大好機遇。
“熊掌櫃,你恐怕搞錯了,現在是你難堪我們,而非我們難堪你!”
大要上固然是一副客氣的模樣,但話語當中,倒是一種不容辯駁的味道。
熊掌櫃道:“葉家我獲咎不起,可徐馮兩家,我更開罪不得啊,請幾位不要難為我一個做買賣的可好?明天之事,我今後再去葉家賠罪,幾位還是換一桌吧!”
徐麟嗤笑道:“陳家主,他不是要講事理麼,那我就讓他瞧瞧甚麼是事理!”
葉星也站出來,對熊掌櫃曉以利弊。
陳家主一來,鋒芒就針對葉家之人。
“熊掌櫃,我們都是宣陽城人,昂首不見低頭見,你這麼做,恐怕此後福滿樓的名聲,可就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