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抿了抿唇角,麵色淡但是安靜,她死死把鸞鳳銀簪捏在手裡,幾顆殷紅的珊瑚珠烙得掌心生疼。心頭浮起微微嘲笑,何必呢?做都做了,她另有甚麼好悔的?即便再悔怨,現在也都成定局了。
許嬤嬤有些不安隧道:“娘娘,現在我們該如何辦?”
李順垂目盯著腳尖,“老奴不知,傳話的人隻說娘娘有要緊事。”
她到不是對董嬤嬤有甚麼不滿,隻是琥琳無謀、秦路陰暗,皆不能拜托,若非阿孃,昭陽殿中竟連個能坐鎮的都冇有。青菱碧芷經曆尚淺,白露白遙等幾個亦有忠心,但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提起來用的。
皇後雙目微闔,悠長不語。許嬤嬤跟著心頭惴惴,也冷靜的不說話。
皇後忙虛扶一把,“不必多禮。”
青菱碧芷都點頭道:“並未曾,隻叮嚀我們好好奉養主子,說早晨再來瞧您。”後一句是秦路答的:“有兩個已昏死疇昔,李總管那邊發過話,不準請醫官也不準放到旁的處所去,跪也要跪死在那兒。”
“快去叫太醫!”
耳旁驀地傳來世人欣喜的喝彩,“主子醒了!”
冇過一刻昭陽殿又來人,說昭儀醒了,統統安然,還用了很多東西。李順歡歡樂喜地再出來和慶豐帝回過話,方纔有工夫歇下來在中間耳房喝一盞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