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將軍身材抱恙,冇法統帥雄師,那就臨時停去將軍一職,收回虎符!”李景楠神情冷厲,說完話後不等眾臣開口,便拂袖拜彆。
“糟!我把這事忘了!”
“秦副將。”一個小兵士俄然跑了出去。
李景楠接到動靜後,拍案而起,厲聲喝到:“傅廷燁到底受了多重的傷?要一拖再拖?!”
秦老五微愣,頓時清瞭然幾分,內心一陣七上八下!――老海胡塗,他不能和老海一塊胡塗!
海士軒心頭一震,難掩駭怪的睜大了雙眼。
“將軍都失憶了!”海士軒俄然笑了起來。
“我能如何回事?我很好啊!”海士軒醉醺醺的說著,嘴角還咧著笑。
“是啊,將軍,再扯到傷口就更不輕易癒合了。”紫娟見狀也為程婉妙說話,“明天蜜斯為了給您熬粥,手都被燙傷了呢。”
秦老五想了想,往海士軒的帳篷去。
“忘了?那你這跑去一趟都乾嗎了?!”秦老五的火氣一下子躥上來。
“表哥,你如何出來了,內裡風大,謹慎著涼。”程婉妙見傅廷燁站在屋外,趕緊拿了件外套走出來。
兩人你來我往一番,傅廷燁那邊卻冇有動靜。
本來籌算這幾日就定下來,這可倒好,又得今後拖了!
“大老遠就看你們幾個湊在一塊嘀咕,說吧,嘀咕啥呢?讓我也聽聽。”秦老五嗓門粗暴。
“海蔘將?”
“表哥,你醒啦!”趴在傅廷燁臂膀上睡著的程婉妙,刹時驚醒。
傅廷燁望著遠處一縷煙塵,神情冷酷道:“你多慮了。”
……
傅廷燁再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
“秦副將……”
李景楠皺起眉,沉默不語,眼眸陰沉。
校場那麼大,二十圈跑下來那腿還能要嗎?
“你把我的酒還我!”海士軒冇有答覆他的話,而是揚手去搶酒罈子。
程婉妙為他披上外套,傅廷燁皺眉看向她,目光帶著切磋:“你真是我的未婚妻?”
“表哥是想到了甚麼嗎?”程婉妙謹慎翼翼的問道。
“紫娟,說甚麼呢?”程婉妙嬌嗔的看了她一眼,口氣似帶指責。
傅廷燁將程婉妙臉上的竄改儘收眼底,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搖了點頭道:“冇有。”
程婉妙神采微僵,“表哥……你身上的傷還冇有好。”
他拿甚麼和大將軍比,大將軍是人中龍鳳,而本身呢?清楚就是一節莽夫。
這些日子朝廷不斷的催促他們從速回京,但是礙於將軍的傷,他們一拖再拖。
幾人聽到秦老五的聲音,被嚇得一個激靈,趕緊轉過身來。
幾個將士嚇得緩慢的跑冇了影兒。
中間的將士看到他這副黯然神傷的模樣,有些不明以是。
有將士喚了他一聲,發明他像冇聽到一樣,便忍不住問著身邊彆的幾個兵士。
海士軒見兩人並肩站在一起,好似一對伉儷,內心便有股說不出的酸澀。
海士軒不曉得喝了多少酒,醉暈暈拉著秦老五說了一堆話,最後一頭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失魂落魄的模樣?”秦老五皺起眉頭。
傅廷燁沉默不語,比來幾日他腦袋裡總會莫名其妙的閃過一些畫麵,表情難以言喻的沉悶。
海士軒呆呆看著桌上的酒罈子,好久,俄然冒出一句話:“老五啊,你說我是不是特失利啊?”
幾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