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士軒聽完他說的話,一巴掌拍到腦門上,頓時酒醒了很多。
“海蔘將?”
想到這裡,內心就一陣苦澀……
傅廷燁冇有說話,落空影象後,他對本身麵前呈現的統統麵孔都很陌生。
“放屁!從速說,說不出來,就繞著校場跑上二十圈!”秦老五不耐煩道。
校場那麼大,二十圈跑下來那腿還能要嗎?
……
“有甚麼事。”傅廷燁坐在椅子上,臉上冇有任何的神采。
“忘了?那你這跑去一趟都乾嗎了?!”秦老五的火氣一下子躥上來。
傅廷燁望著遠處一縷煙塵,神情冷酷道:“你多慮了。”
“表哥,我們的婚約是姨母應允的,莫非你現在想要懺悔不成?”程婉妙故作委曲的看著傅廷燁。
傅廷燁再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
小兵士道:“秦副將,朝廷飛鴿傳書,又在催我們歸去了!”
“紫娟,說甚麼呢?”程婉妙嬌嗔的看了她一眼,口氣似帶指責。
眾臣發覺到了大殿當中的火藥味,都見機的閉上了嘴。
“我們方纔看到了海蔘將,海蔘將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表哥是想到了甚麼嗎?”程婉妙謹慎翼翼的問道。
傅廷燁悄悄看著他,嘴角似有似無的略微勾起。
回到虎帳,已是早晨。
“表哥,你如何出來了,內裡風大,謹慎著涼。”程婉妙見傅廷燁站在屋外,趕緊拿了件外套走出來。
“冇甚麼……”程婉妙勉強擠出笑容,心中失落至極,這個時候,他莫非不該稍稍表示出打動嗎?
秦老五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海士軒,眼芒微凜,看來,明天他得親身去一趟了。
傅廷燁回神,眸中迷惑,“何事?”
傅廷燁將程婉妙臉上的竄改儘收眼底,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搖了點頭道:“冇有。”
“表哥?”
中間的將士看到他這副黯然神傷的模樣,有些不明以是。
李景楠接到動靜後,拍案而起,厲聲喝到:“傅廷燁到底受了多重的傷?要一拖再拖?!”
“我睡了多久?”傅廷燁問道,聲音有些沙啞。
“說不說?”秦老五問。
程婉妙將粥端到了傅廷燁的麵前,然後舀起一勺想要喂他。
“你到底有冇有事,當老子瞎啊!”秦老五將酒罈子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放,酒罈裡的酒一下子濺出很多。
傅廷燁的身材規複的很快,不過幾日已經能下床稍稍走動。
這些日子朝廷不斷的催促他們從速回京,但是礙於將軍的傷,他們一拖再拖。
進屋以後,程婉妙見海士軒有事和傅廷燁說,便很懂事的退了出去,為二人籌辦茶水。
兩人你來我往一番,傅廷燁那邊卻冇有動靜。
“大老遠就看你們幾個湊在一塊嘀咕,說吧,嘀咕啥呢?讓我也聽聽。”秦老五嗓門粗暴。
幾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麵麵相覷。
“既然大將軍身材抱恙,冇法統帥雄師,那就臨時停去將軍一職,收回虎符!”李景楠神情冷厲,說完話後不等眾臣開口,便拂袖拜彆。
“秦副將。”一個小兵士俄然跑了出去。
“你先奉告我你明天去乾嗎了,我再給你!”秦老五看著一變態態的海士軒,更加憤怒,“你到底如何回事?!”
“是,部屬服從。”小兵士聽完,施禮退下。
“你把我的酒還我!”海士軒冇有答覆他的話,而是揚手去搶酒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