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唐菁月立即打起精力,坐起家子來下地。
內心發亂的唐菁月那裡管這些話語,憑著方纔影象,撐著精力前去。
華士行帶著管家分開,屋裡留下唐菁月和下人。
“容悅,你出來做甚麼?你……”
唐菁月等護國公將她抱回屋子,安設在床上的時候,就悠悠然展開了眼睛。
“蜜斯,您不能出去啊。”
聽著夏蓮的話,唐菁月一點一點的蹙攏了眉,心想既然攝政王是如許的人,那對於護國公府便也能說通。但夏蓮說了這麼多,卻始終冇說這攝政王究竟是誰。
不顧夏蓮的禁止,唐菁月徑直要門外走,一步三晃的看得夏蓮心驚肉跳。
唐菁月躺在床上,滿心震驚。新帝才三歲,設立輔政大臣是應當的,可她死時朝中未曾有過大臣發起設立攝政王。任命攝政王不是一日兩日就能點頭定下的事情,可現在連攝政王都有了,間隔她被婉太妃殛斃究竟已顛末端多少光陰?
夏蓮用絹子抹了抹淚,抽泣著持續道:“內裡的人都說攝政王爺心狠手辣,是個冰臉閻王。本來當王爺的時候,裝著馴良,等當上攝政王後真臉孔就露了出來。現在朝中上高低下全都是攝政王的人,天子年幼,難保不成有一天攝政王就……”
夏蓮湊到唐菁月的耳邊,悄悄道:“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