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大元怒道:“這幾個鳥廝不識好歹,看我不好好經驗他們一頓!”邊說邊欲擺脫隋承誌拉扯,要上船去相鬥。
隋承誌眼明手快,一把攔住,點頭表示大哥,道:“且慢脫手!”
劈麵劃子上五人聽了一怔,相互望望,眼中悵惘,看來,確是誰也不識豪傑五虎。
那四名黃巾大漢聽了,情知他短長,違拗不得,隻得硬得頭皮道了聲:“是。”籌辦縱身上了。
隋承誌瞧著苗頭不對,倉猝出聲喝止,道:“且慢,我另有話要說!”
隋承誌道:“憑據倒是並無,不過,總壇中兄弟都認得我們。”
那高大男人平埋頭神,惡狠狠瞪著隋承誌,道:“你另有何話要說,倒是一併說了出來!遲了,我也不來理睬你了!”
他隻因見著五人氣勢淩人,威風凜冽,身上又多有照顧兵刃,恐怕五野生夫了得,本身五個打他們不過,動起手來,反倒虧損,那便非常不值了,一時之間,隻作躊躇,不敢隨便上前緝拿,為了留不足地,乃說這話,出此相安之策,以保萬全,且看他們怎生應對,再做決計。天然了,他們如果果然聽話,相互捆綁了,到時候,隻是砧板上的肉,任憑本身宰割了。
那高大男民氣想:我等五人確是一向留守在靈蛇島上,新任幫主加冕,也是未去插手,因此,實是未曾見過新當家之麵。轉念俄然想到隋承誌口中所說來自蓬萊島之事,心中訝異,抬眼望了西南邊蓬萊島一眼,腦中俄然一亮,眯眼道:“你說你們打從蓬萊島那兒來?”
正在這時,突聽“哈”地一聲大喝,聲震如雷,驚得劃子上五人竟是呆住了,不知所措。待得回過神來,見聲音來處,是竹筏上一赤衫青年口中喊出。都是大吃一驚,細心看時,見他們五人中四人身上背有兵器,情知會得武功。心下頓時又是大駭,那高大男人驚聲叫道:“啊!本來是特工!兄弟們,快快殺了他們!”手揚單刀,呼喝身邊四人上前攻殺。那四名黃巾大漢倒是遊移著,一時之間。誰也不敢攻了上去。
駱大元嚷道:“混帳東西,我還怕了你們不成!”說著,飛身便要上船廝鬥。
那高大男人鼻孔朝天,“哼”了一聲,鄙棄道:“你這話說將出來,便是我成心要承諾放你們歸去,我身邊這四位兄弟,也是不會承諾!”
那高大男人道:“你道我傻啊!你們幾個身上穿的破衣爛衫的,家裡頭還能有甚麼金銀財寶可送了?便是多拿出幾個五銖白錢來,我看也是拿不出來!”臉上大露惡相,道:“你們那幾個臭錢,我也不奇怪!既是拿不呈現錢來,那我也便公事公辦,公私清楚,至公忘我一回了!”瞥了身邊四人一眼,道:“兄弟們,上!”
那高大男人臉上惡相略有收斂,說話語氣也略微客氣了些,道:“你說你們是本幫首級,可有何憑據?”
那人見又是那赤衫青年在那兒瞎嚷嚷,橫眉瞋目,仇視本身,本就看他不紮眼了,這當口,見他竟敢出言唾罵本身,當真是不知死活,心中一驚之下,更是大怒,臉麵一變,複轉惡相,斥道:“鳥廝,膽敢冒充本幫幫主和四虎使,當我傻子不知麼!本幫前任幫主和四虎使早在一月之前誤入清閒島上龍洞當中為火妖所害,著魔身亡了,此事,幫中兄弟大家耳聞,目睹的也多,都是曉得,都是清楚,本幫現任幫主是馮幫主,並非是甚麼豪傑五虎幫主,你等如果識相,乖乖地相互捆綁了,上我們船來,不然,立馬殺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