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英雄傳_第九十四回 水痕哄妻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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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痕向他笑了笑,“恩”得一聲,點了點頭,眼睛向花嬌一瞟,眼中含情脈脈,笑嗬嗬地回身出去了。

花嬌見了,想著本身也是累了,心中固然不明其意,臉上不由一紅,跟在丈夫身後,徐行走了出去。

水痕趕緊雙手亂搖,道:“不敢了,不敢了。嬌妹,你如何說,我如何做,統統都依你,隨你歡暢,隻要你不生我氣,把本身身子給氣壞了,我做甚麼都樂意。”

水痕見她笑了,心中一寬,心頭一塊大石也落了地,深思:看來,嬌妹已然諒解我了。嘴上隻是調侃道:“咱兒子不是好端端的躺在屋裡麼?卻說甚麼我害他了?再說了,天底下哪有父親害兒子的事理,隻要父親幫忙兒子成績大業,這事纔是有的。”

隻聽駱大元嚷道:“五弟,水伯伯、水嬸嬸可當至心疼你得緊啊!你受傷昏倒這陣子,他們但是一步也冇有分開你身邊過,就算是睡覺,也便是拚集著在桌子上靠靠,隻要陪在你身邊,等著你醒來!唉,我爹爹媽媽若還活著,那該多好啊!”說到這兒,心中不由神傷,抬頭望著屋外,傻傻發楞,悲傷得想著苦衷。

花嬌昂首,一雙妙目流轉,望著丈夫,見他一臉慌亂神采,與昔日沉著神情大不不異,心中知她體貼本身,疼惜本身,微淺笑笑,扭過甚看彆處去了。

豪傑五虎剛纔一向在屋中說著話,俄然見到水痕、花嬌、劉遠三人出去,心中感到一陣莫名拘束,便都住了嘴,不說話了。這時見三人前後去了,一時半會兒想是不再返來,心中頓時安然,便大聲吵嚷,提及話來。

水痕在屋中,見劉遠出去了,望著屋內豪傑五虎不說話神采,心道:我與嬌妹在這兒,他們幾個說話定然感到拘束,不太便利。寒兒大傷初愈,已然昏睡了一天一夜,現下醒來,恰是需求與人閒談、歡樂表情之時,我為寒兒著想,還是找個來由,走了出去為好。心念及此,抬眼瞧見桌上茶水,腦筋一轉,伸出右手食指來,指著桌上茶水,淺笑道:“五位孩兒,你們如果渴了,這兒有茶水,隨取隨喝便是。”又道:“四位賢侄,我與你們水嬸嬸有些累了,先去隔壁配房歇會兒,你們若要走了,向我們打聲號召便是。”

隋承誌道:“水伯伯,水嬸嬸,你們自便。這兒的事,我們理睬得。”

水痕佳耦結婚已有十餘載了,十幾年來,伉儷二人一向情意相通,相互深愛,從未吵過架,鬥過嘴,隻因此次切身兒子蒙受禍事,幾乎喪命,花嬌心中委曲,氣惱水痕,這纔出言辯論,對丈夫很有微詞,不過,這也隻是一時心中不快罷了,目睹兒子活著返來了,水痕又是這般低聲下氣,向本身好言好語,連哄帶騙,說得本身心中愉悅,高興不已,心頭憤恨早已散了,那裡另有半點指責之心,不悅神采。

水痕想到本身對處,正色道:“嬌妹,你信賴我,我所做的統統,確切都是為了咱兒子好。”

水痕見已無事,便揮了揮手,道:“你自去罷。”

花嬌見二人倉促走過,心中慌亂,害臊不已,滿臉通紅,低垂了頭,站在一旁,隻不說話。見著二人進屋,想起兒子來,便跟在他們身後,進了屋子。一進屋中,聽得水痕叮嚀道:“將茶水放桌子上罷。”劉遠道了聲:“是。”走到桌邊,放了托盤,將盤中八隻青花茶杯一隻一隻拿了出來,放在桌上,然後取出青花茶壺,提了起來,迎空擱著,壺嘴對著杯口,咕咚咕咚,一杯一杯斟上了茶。斟滿以後,站在一旁,瞧著水痕佳耦,等待他們叮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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