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見老婆哭了,心中不忍,當下強忍哀痛,擦乾了眼淚,走到老婆跟前,緩聲道:“嬌妹,都是我不好,把你惹哭了,我不哭了,你也彆哭了。”眼神中滿含關愛之情。
窗外雨聲逐步小了,雨水順著屋簷不竭流下,滴滴噠噠,清脆動聽。屋內三人聽得,朝外頭張望,倒是窗戶關了,看不到景色。天氣仍然陰暗,氣候悶熱得緊,屋內三人的表情,就和這氣候一樣,愁悶得很。
花嬌見丈夫哭了,心中一酸,咿咿恩恩地抽泣起來,好不悲傷。
水痕仰天歎了口氣,右手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向水若寒道:“村中接連出了這幾樁命案以後,禍首禍首實是查無可查。水淙是副幫主,找他來問時,他隻道隋幫主是不測滅亡,至於如何中毒而死,另有待於查證,而駱家和花家的四條性命,定是之前結的仇家來尋仇,此中原因,與他並不相乾。他說的話,幫中兄弟又有哪個信他,有血性的人,都紛繁離幫而去。豪傑幫中有身份的,隻要我和劉兄弟了,當下我倆一籌議,決定退出豪傑幫,今後過些安逸日子,落得安閒。水淙曉得我們是隋幫主的親信,留在幫中,對他並冇有多大幫忙,趁便做個順水情麵,放我們走了。”
水痕抬頭看了會屋頂後,感覺臉上有點濕,當即轉過身去,背對著水若寒母子倆,用手擦了擦眼睛,過了好長時候,才又把身子迴轉來,伸手就去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