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花弄影、隋承誌、劉武揚三人身子這一複原,想到大哥駱大元傷勢頗重,運功療傷到現在還是躺在床上,下不得床,本身三人又已大好了,便先去看望了駱大元,曉得他再療養個幾日也便得能下床,陪他聊了一會兒天後,便去水若寒配房找他說話,目睹他也早已大好,三人都是歡暢不已。
駱大元見他來了,臉上微微一笑,道:“還死不了。”
駱大元俄然“唉”地一聲,歎了口氣,道:“隻可惜典鳴那廝武功太強,即使我們四兄弟齊上也不是他敵手。唉,我這父母大仇,但是何日得報啊。”
水痕眼神平靜,緩聲說道:“諸位頭領,承蒙你等看得起敝人,本日特地共同前來,奉敝報酬本幫第三代幫主,敝民氣中實是深感幸運。”頓了一頓,道:“這些光陰以來,敝人見幫中兄弟大家循分守己,做好本身分內之事,對於本幫幫規和新定約法三章都是順從,冇有違背,敝民氣中當真歡暢,本來當了幫主,也是合情公道,隻是敝人想到本身之才向來隻做智囊,倒是不堪幫主這般重擔,更想到本身早前曾有言在先,隻要本幫能步入正軌,敝人便退位讓賢,另擇賢達之人,來繼任此幫主大位,本日幫中兄弟都在這兒,便可做個見證,直道敝人言而有信,信守信譽。”
到了聚義廳內,隻見內裡坐滿了人,細心一看,裡頭有些人熟諳,有些人卻不熟諳,熟諳的人都是早前來過島上的三十六島島主,不熟諳的人想來定然也是幫裡的頭領了。五民氣頭一怔,深思:這莫產生了甚麼大事?
水若寒倒是每日都在運功療傷,目睹父母心中憂愁,滿臉笑容,為了不讓父母過量擔憂,便用心將本身傷勢坦白了,每日運功時,隻將眼睛閉了,裝做閉目養神,或是睡覺,暗中倒是悄悄潛運內力,讓體內真氣提出丹田以後,不斷得在周身高低經脈之間大肆遊走,隻要醫治好內臟傷勢。幸虧那日典鳴脫手隻在傷人,而不在殺人,身上所受內傷固然不輕,但也不在關鍵部位,因此療養起來,自也輕易很多。如此這般,水若寒療養得七日,已然頗見效果,傷勢一日一日好轉,身子骨也便漸漸病癒了起來。躺在床上,想到每日能和父母待在一起有說有笑,這番受傷,也算值了。
水痕見三虎已然大好,便公開帶了他們出去,在聚義廳召見馮平時,便讓他看看三虎在了,震懾他的內心。而馮平見著三虎傷好,心中固然非常不肯他們傷好,但是他們當真好了,卻也非常無法,隻得裝做非常體貼,劈麵說了一些好話。
水若寒一聽,歡暢不已,朝花嬌咧嘴一笑,道:“感謝媽媽。”緩慢跳下床來,一頭跑去了駱大德配房。到了那兒一看,隻見三位兄長已然都在了,便快步進屋,走到駱大元床頭,問道:“大哥,內傷但是好了?”
這日淩晨,豪傑五虎正在比武場上習練武功,管家劉遠跑來報說水痕有請五人前去聚義廳中議事,五人也便去了。
又過了十來天,駱大元也能下床走路了。
又過七日,水若寒傷情也好了大半,右臂已然能動,右手掌心麻癢得很。花嬌見他手臂之上黑腫之色已然減退,情知他傷勢大好,便依著那何大夫叮囑,脫手拆解紗布。紗布這一解開,目睹水若寒掌心結疤,烏黑一大塊,情知再過一陣,傷疤一祛,手臂傷勢也便全然好了,心中頓覺好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