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等三人齊聲說道:“恰是。”
水若寒見不是個事,眉頭一皺,道:“我們還是進洞裡去,找找其他前程罷。”
駱大元望了隋承誌一眼,心中想起了答允他的事,也便住了口,在中間站著。
隋承誌心中又驚又惱,不耐煩道:“大哥,你剛纔但是和我說甚麼來著,怎的現在又是這般莽撞行事。”
一人道:“本島主的情意,豈是你馬老三能胡亂測度的,你管不了本島主,馮老邁和張老二天然能管得了本島主。”
一人道:“就馬老三那本領,還需求本島主和殷老四來調班麼。”
起先一人道:“你既是這般心機,本副座便放心了。”頓了一頓,道“諸位島主、峰主,這便同本副座一道上山去,喝喝夜酒,暢談一番,將定立本幫新幫主之事早些建立了。諸位幫中兄弟,大師也都辛苦了,本副座不會虐待了你們,每人打賞五兩銀子,也便早些回住處去安息了,明日卯時,定時在縹緲峰上取齊,籌辦調班。”
先前一人道:“你讓本島主說,本島主卻又恰好不說了。”
水若寒聽到馮平要回山上去時,心中急了,朗聲喊道:“馮副幫主,你彆走,我們把話在這兒當眾說開了,可不能如許胡亂冤枉人!”
隋承誌望了四位兄弟一眼,心生感激,眼神中滿含打動神采,嗬嗬笑笑,道:“我們如果都要活命,那便隻能進洞裡去細心找找看,隻要能找到一個埋冇出口,他們不曉得的,悄悄潛了出去,我們便有了幾分活著的掌控。”心中卻道:馮平他們久在山上,這洞內有冇有其他出口,他們還不曉得嗎?不過,現下這個環境,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即使洞內冇有出口,仍有妖怪,我們也隻能碰碰運氣,賭一把了。便道:“並且,洞裡有個好處,那便是張成他們驚駭洞內火妖,必定不敢進洞來偷襲我們,我們在洞裡卻反而比在洞口要來得安然很多。”見四位兄弟都不說話,已然默許了,便道:“五弟,你來攙扶我,我們進洞去罷。”
水若寒情知多說也是徒勞,也便住了嘴,回過甚來,向四位兄長道:“這可怎生是好?”
劉武揚歎道:“洞口被他們守住了,我們如果用強,連夜衝出去,在黑夜當中,隻要眼神一個含混,看不清楚,他們二百多號人,無數支毒箭射來,我們即使武功再高,多數也會中上一箭,但卻隻要中得一箭,那性命當即便是冇了,看來這回,我們兄弟幾個可要當真死在這裡了。”
水若寒道:“在這兒等著也不是個事。三哥,你說呢?”
一群人應道:“是。”
另一人道:“鮑老五,你就少說兩句罷,馮老邁但是我們大哥,他的話莫非你還想不聽了麼?”
前麵一人道:“這事馮老邁你便不說,我也必然不會心慈手軟,念著他們曾經是幫中首級,等閒放過了他們,特彆是阿誰東青虎水若寒,他活著的時候,我已經很討厭他了,更何況他現在已然化成了妖魔,我便更要替天行道,蔓延公理,將他完整肅撤除了。”
當下五民氣中吃驚,憂愁重重,都低了頭,沉默不語。洞內頓時沉寂一片,鴉雀無聲。
花弄影道:“那便白日衝出去。”
隋承誌正在凝目深思,聽得水若寒問本身,緩緩抬開端來,點了點頭,道:“洞口現下定然埋伏滿了弓箭手,我們若要強衝,萬一一個不慎,中了毒箭,那便定死無疑,風險太大,卻不劃算。再說了,我已身受毒傷,即便你們出得去,我也是鐵定走不脫的了,如果讓你們此中一人扶著我走,隻怕還會扳連你們,一同送了性命,除非你們本身去了,彆來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