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大元“咦”了一聲,暗吃一驚,起刀看時,見著著刀處並未砍破妖怪的皮,深思:這妖怪的皮還挺豐富。直道本身用勁不敷,砍得輕了,便深吸一口氣,仰天虎吼一聲,潛運內勁,將體內真氣聚於掌心,手上使力,“謔”地一聲,一刀子下去,向下便是一刀猛砍。這一刀砍出,卻比剛纔那刀要多使了十倍功力,卻聽“啪”地一聲大響,水妖腦袋還是深深凸起下去,倒是並未濺出血漿來。
水若寒心中無法,隻是想著三哥,也便未幾說了,凝神諦視,運功於掌,儘力施為,“謔”地一聲,一刀橫向砍切,恐怕傷著隋承誌身子,隻是貼著水妖身子外頭緩慢劃過,心中直道刀子鋒口尖快,本身又運足了內勁,這一個橫切,定然能夠割開水妖的身子,轉頭看時,倒是“咦”地一聲,驚奇不已。本來,刀子劃過水妖身子時,便同剛纔大哥脫手時普通,冇有劃破它身子,乃至連藐小的一個口兒也冇有劃了出來,這番吃驚,當真非同小可。
駱大元一見之下,頓時惱羞成怒,心道:以我的功力,還砍不破你一層皮了,三位兄弟在中間瞥見,還不笑話死我。心中急噪,仇恨之下,“啊啊”連叫,氣得額頭上直冒火,當即運轉體內十層功力,手中刀子高低垂起,謔謔謔謔,向下便是一陣狂砍猛劈,砍劈之餘,還不住得沖水妖腦袋上切割碾剁,倒是要想方設法弄破了水妖的皮。
水若寒已然平靜了心神,站住身子,遠遠得瞧著水妖形狀。但見水妖身子極其長大,重新到尾足有三丈來長,七八個粗瓷大海碗碗口般粗,靠近尾巴這段略微藐小了些,約莫有五六個粗瓷大海碗碗口般粗,即使如此,即便是二三小我合圍環繞,還是極其勉強,可見這水妖之粗大了。
水若寒隻見麵前白光閃動,大起大落,一瞬之間,駱大元已然揮動刀子對著水妖腦袋狠砍了七八十刀,心中俄然想起一事,倉猝喊道:“大哥,彆砍了!三哥還在它肚子裡頭,我們還是先把三哥挖出來罷!”
駱大元嚷道:“你割,你割!就算你的工夫真比我強,將這妖怪身子割開來了,我也隻會歡暢,卻又不會生你的氣!”
水若寒目睹水妖已然死透了,壯了壯膽量,走到水妖肚腹中最為凸起的一段,深思:敢情三哥和船隻定然在這兒了。便道:“大哥,你來悄悄割開妖怪這裡,三哥在裡頭,你脫手可得謹慎點,彆把三哥的身子給弄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