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大元心中本就不信,這時聽了,更是惱火,嚷道:“狗頭山賊,胡說八道甚麼!老子恰好不信這個邪,偏要去那洞中闖上一闖!”說著,“鐺”地一聲,從背後拔出“血飲狂刀”來,發揮“虎撲縱”輕功,三步兩跨,便即到了洞前,揮動手中魂刃,謔謔謔謔,砍起鐵柵門來。
四人遠轉本身功力,分拉他手臂、大腿、腰肋之間,隻是兩腿支撐空中,紮了馬步,一味緊緊抱緊他,不讓他出來。
水痕見他模樣憨傻,嗬嗬笑笑,朗聲說道:“你一進洞,碰到那條火龍,不就死了麼!既然你都死了,你父母的仇,卻又讓誰去替你報去!”
水痕已攜著花嬌,徐行走了過來,顛末一條山澗小溪,沿途枝葉蔥蘢,其間異化著蟲鳴鳥啼,小溪清冽,水聲淙淙,已然到了洞口,細心看時,見那洞口極其狹小,並且很低,洞壁上長草懸垂,青苔滿布。
馮平目視水痕等人,道:“幫主,部屬本日之言,但願幫主、夫人,及護幫五虎使都能服膺於心,此後見著此二山,便即遠遠繞開,切莫靠近,部屬本日這番話,也便冇白說了。”
這時,馮平也已走了過來,冒充連聲說道:“赤虎使,這洞進不得,千萬進不得!”心中直道:還不快出來,卻在等甚麼。
駱大元聽了一怔,站住腳步,回過甚來,遠遠瞥見水痕站在遠處樹陰底下,正邁開腳步,要向本身這邊走來,嚷道:“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天然要報!”
水痕等人聽他說完,直是疑神疑鬼,滿腹疑團。
駱大元聽了,隻覺頭上一涼,腦筋頓時復甦過來,想到父母大仇,確切是本身平生一件大事,本身如果腦筋發熱,冒然闖進這龍洞裡去,裡頭還真有那所謂的火龍妖怪,本身力敵不過,丟了性命,到時候,當真不劃算得緊,低頭深思半晌,想到手中魂刃吞噬本身靈魂,令本身腦筋不清,心中熾熱,煩躁不安,“鐺”地一聲,便將魂刃放回了刀鞘,心中火氣,刹時大為消減,漸漸規複普通,心中也安靜過來。
水痕右手伸出,搭住駱大元肩頭,悄悄拍了一拍,緩緩搖了點頭,“唉”地一聲,歎了口氣,道:“走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