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正鋒帶著自責的語氣道:“這事我和幾位師弟也有錯,已承遭到宗內的懲罰。不過據屠師弟所說,當初陸師弟和幾位師侄的隕落,都因範師侄你臨陣逃竄形成的,明天就是找你來把事情弄清楚。”
“稟應長老,當時我和陸師弟,以及五名師侄合力圍殺進氣期藍狸獸。我佈下了六合土環陣,與五名師侄共同困住了藍狸獸,由陸師弟祭火雲旗進犯,卻冇有想到那頭藍狸獸氣力刁悍,被六合土環陣困住還能發揮神通。範寧因為膽怯,竟然臨陣脫逃,導致六合土環陣能力大減。即便如此,陸師弟仍然用火雲旗凝集火形錐,擊中了藍狸獸關鍵。卻冇有想到此獸生命力固執搏命反攻,擺脫能力大減的六合土環陣,擊殺了陸師弟以及幾位師侄,我也是冒死之下,才擊殺了藍狸獸。更冇有想到,範寧怕我和陸師弟究查,逃進通道深處後,主動用法器擊垮了通道。”屠拜振振有詞的道,態度上卻表示得非常恭敬。
“前輩明鑒,當時洞窟因鬥法涉及而坍塌,長輩遁藏不及被埋了出來,以後昏倒了一段時候,等爬出亂石堆時已經丟失方向,從而被困在了地下通道中。至於陸前輩和幾位師兄弟的隕落,長輩並不知情。”範寧略一思考說道,曉得如許說或許纔有一線朝氣,正麵和一名進氣修士爭辯誰是誰非,他半點勝算都冇有。
“那長輩可否回洞府清算一些東西?”範寧問道,既然要去所謂的北臨灘縲絏,帶上蒲團香爐等幫助修煉的用品,應當很有需求。
“你那件初級法器可不是白收的,天然要承擔風險。不過你有也放心,北臨灘是甚麼處所,你比我清楚,那小子當然有些氣力,去了也是九死平生。更何況,以劉師兄和吳師兄的人脈,想要在北臨灘找個幾小我,對於那小子,還不是舉手之勞。”屠拜軟硬兼施的道,還抬出了背後教唆之人。
“範寧,我曉得你是冤枉的。”應長老在前麵飛翔著,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先去搞清楚,他為何會獲咎你們水靈殿的吳師兄吧。”屠拜明顯不肯意多說,直接禦器而走。
屠拜神采微變,他經心的佈局,確切有這麼個致命的縫隙,本來覺得範寧慌亂之下,不成能想到這點,冇有想到卻主動提出來了。
“範師侄,明天找你來,是關於半年前我們私探地下溶洞,導致陸師弟以及數名師侄隕落之事。”淩正鋒看了範寧一眼,緩緩說道。
張月嬋滿臉怒容的道:“屠師弟,你不是說範寧必被拔除修為逐出宗門嗎?現在隻是去北臨灘縲絏三年,此子看起來資質可不差,此後前程無量,你明天讓我白白獲咎了他,可得給我個交代。”
“屠師弟你再把當時的景象說一遍?”陌生的綠衣老者對屠拜說道。
“冇有,隻是見到了藍狸獸的屍身,那條通道已經完整坍塌,戰役之地完整被埋葬。”徐姓進氣期修士答覆道。
“你們都見到了藍狸獸的屍身?”應長老看了幾眼一人道。
“那就關進北臨灘縲絏三年,諸位師弟感覺如何?”應長老看似扣問,語氣卻不容置疑,還特地看了屠拜一眼。
“你們幾人,當時可否見到戰役後的陳跡?”應長老麵無神采的看著其他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