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是為我而來的話,那他上這個島有甚麼意義呢?
我不走了,越往裡走,我就越擔憂,有之前被利誘的經驗在,我忍不住思疑一念。他為甚麼要做這麼違和的事情?莫非他也是來利誘我的?隻是一個幻象,而不是真正的一念?
我慌亂地看向一念,他走了幾步,我都冇有瞥見他留下足跡,他腳彷彿冇有沾到空中上一樣。
我問他:“那你曉得如何破陣嗎?”
我回味了一下他的話,我會被利誘,那是因為我心有邪念,我和來鳳都覺得來到悔過島上就能找到君臨,把他救歸去,這就是我們心中的“妄念”。
我內心數一數一起登陸來的人,我、渣渣、來鳳;一念、有為,一共五人,但是為甚麼說隻要我和渣渣是有足跡的?來鳳不會留下足跡,那是因為她是鬼,那……那為甚麼一念和有為也冇有足跡?
遞給他後,我悔怨了。
“我的足跡?”我一怔,心想我也是跟著足跡走到這處所來的,他如何就認得我的足跡呢?我俯下身去看,發明,路上,隻要我的足跡。
“為甚麼?”
“冇人了。”
一念說:“有能夠。”
真的假的?我思疑著,但是我還是把傷手遞給他了。
“那你為甚麼冇有被利誘?”
一念也冇禁止我,但是我感覺他已經曉得我在思疑他了,他淡定地說:“這是一個陣,全部海島是一個陣法,你看到的統統礁石都被擺成了陣,你今後走,是回不去的。而其彆人,我想如果不是被騙到海內裡淹死了的話,那就應當是往內裡走了。要想和其彆人彙合,那就隻能是持續往內裡走了。”
我這麼一看,我俄然發明我的手指還是挺都雅的,比之前皮開肉綻,一根手指扭上幾個轉折的都雅多了,有了之前的對比,我發明我的手指變得好“苗條”啊!
我聯絡到幻象裡的提示,哪兒敢把戴戒指的手遞給他,警戒地問:“你想做甚麼?”
並且,這麼一包起來,連戒指都看不到了。
一念把手還給我,說好了。我含著淚瞅了一下,發明整隻手掌都包上了紗布,包紮得很有藝術,跟木乃伊似的。
“那你是為甚麼?”
我愁悶:“為甚麼?”
一念說:“歸去已經冇用了。”
也不曉得他施了甚麼法,歸正我左手麻麻的,一點兒都不疼了。
“能夠。”
我問是甚麼陣?
一念說:“你砸地太狠,很多骨頭碎掉了,不過還好,我都幫你修改歸去了,你這隻手這一兩個月內也就隻能這麼僵著了。忍著點吧,勞筋傷骨都是要養個100天的。”